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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三月,正值天气晴和,每日出西直门的游人,络绎于途。来来往往,极是热闹。有班公子哥儿,家里喂了几头好马,偶然高兴出城来跑上一趟马。在这种春光明媚的时候,轻衫侧帽,扬鞭花间柳下,目击马嘶芳草的景况,那是多幺快活呢!
  在这班公子哥儿里头,有位姓金的少爷,却是极出风头。他单名一个华字,取号燕西,现只有一十八岁。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齐论起来,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仆从,都称呼他一声七爷。他的父亲,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家里的银钱,每天象流水般地进来出去。所以他除了读书而外,没有一桩事是不顺心的。
  这天他因天气很好,起了个早,九点多钟就起来了。在家中吃了一些点心,叫了李福、张顺、金荣、金贵四个听差,备了五匹马,主仆五人,簇拥着出了西直门,向颐和园而来。
  燕西跑马跑得正有些热,柳树底下吹来一两阵东风,带些清香,吹到脸上,不由得浑身爽快一阵。他们的马,正是在下风头走,清香之间,又觉得上风头时有一阵兰麝之香送来。燕西在马背上目睹陌头春色,就不住领略这种香味。燕西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进了人家梳头室里去了呢。
  一面骑着马慢慢走,一面在马上出神。那一阵香气,却越发地浓厚了。
  偶然一回头,只见上风头,一列四辆胶皮车,坐着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追了上来。燕西恍然大悟,原来这脂粉浓香,就是她们那里散出来的。在这一刹那间,四辆胶皮车已有三辆跑过马头去。最后一辆,正与燕西的马并排儿走着。
  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觉地,就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女子挽着如意双髻,髻发里面,盘着一根鹅黄绒绳,越发显得发光可鉴。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细条白辫周身来滚了。项脖子披着一条西湖水色的蒙头纱,被风吹得翩翩飞舞。
  燕西生长金粉丛中,虽然把倚红偎翠的事情看惯了,但是这样素净的妆饰,却是百无一有。他不看犹可,这看了之后,不觉得又看了过去。只见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红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玉雪聪明的女郎。
  燕西看见如此美人,只觉胯下一股热气上涌,心中不禁暗忖:“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居然有如此好货,要想个办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燕西也忘记到了哪里。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燕西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住。那个漂亮女子,偏着头,正看这边的风景。她猛然间低头一笑,也来不及抽着手绢了,就用临风飘飘的蒙头纱,捂着嘴。在这一笑时,她那一双电光也似的睛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瞧。
  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觉。这时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忽然低头一看,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手上拿的那条马鞭子,不知何时脱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为了这个。自己要下去拾起马鞭子来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捡起来吧,那条马鞭子又是自己心爱之物,实在舍不得丢了。不免在马上踌躇起来。
  金荣跟在后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着说:“七爷,上下盯着人家,动心了吗?”
  燕西道:“你有办法帮我弄清这个女子的底细吗?”
  金荣道:“这个容易?我天天上街,总碰见那个人儿,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燕西道:“当真?不要骗我。快帮我搞定她。”
  金荣道:“爷别忙,听我说,在我天天去买烧饼的时候,总碰到她从学校里回来。差不多时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来早些,我在一个地方,看见她走进一个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到她家门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欢喜。先说出来,反没有趣了。”
  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时你要不带我去,我再和你算帐!”
  金荣笑道:“我也有个条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说了。”
  主仆五人,谈笑风生地到了颐和园,将马在树下拴了,五人买票进门。燕西心里想着,那几个女学生,一定是来逛颐和园的。所以预先进来,在这里等着。
  不料等了大半天,一点影子也没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无精打采,带着四个仆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凑巧,这一天金荣到护国寺花厂子里去买花,顶头碰见那个女学生买了几盆花,在街上雇车,讲的地方却是落花胡同西头。那女学生的车子停住,在一个小黑门外敲门。金荣的车子,一直拉过西口,他才付了车钱下来,假装着找人家似的,挨着门牌一路数来。数到那个小黑门那儿,门牌是十二号,只见门上有块白木板,写着冷寓两个字。
  那门恰好半掩着,在门外张望,看里面倒是一个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后面,一带树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个园子。正在这里张望,又见那女学生在院子里一闪,这可以断定,她是住在这里了。
  金荣看在眼里,回得家去,在上房找着燕西,和他丢了个眼色。燕西会意,一路和他到书房里来。金荣笑道:“七爷,你要找的那个人,给你找到了。”
  燕西道:“我要找谁?”
  金荣笑道:“七爷很挂心的一个人。”
  燕西道:“我挂心的是谁?我越发不明白你这话了。”
  金荣道:“七爷就全忘了吗?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个人呢。”
  燕西笑道:“哦!我说你说的是谁,原来说的是她,你在哪里找到的?又是瞎说吧?”
  金荣道:“除非吃了豹子胆,还敢撒谎吗?”他就把在护国寺遇到那女学生的话说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听得了人家的地方,还知道她姓冷呢。”
  金荣这一片话,兜动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树荫下,车上那个素妆少女飘飘欲仙的样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后对金荣道:“你这话真不真我还不敢信,让我调查证实了再说。”
  金荣笑道:“若是调查属实,也有赏吗?”
  金燕西道:“有赏,赏你一只火腿。”
  燕西心里自是欢喜,正要往外去,看见他大嫂子的丫头小怜搬了几盆兰花,在长廊外石阶上晒太阳,拿了条湿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头,见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缩,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点一点头,招一招手,叫她过来。小怜丢了手巾,跑了过来,反过一只手去,摸着辫子梢。笑道:“有话说就说罢,这个样子做什幺?”
  金燕西见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紧紧地套上一件六成旧青缎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珑,十分均称。头发厚厚地梳着一层黑刘海,越发显得小脸儿白净。便笑道:“这件坎肩很漂亮呀。”
  小怜道:“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话吗?”
  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说,让你伺候我,你听见说吗?”小怜对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转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
  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
  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你来你来!”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燕西追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觉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小怜正背向着门站在床前,低头拨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从后面抱着小怜,笑道:“我的好小怜,怕羞啦?”
  小怜被燕西拦腰抱着,不禁满脸通红。回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燕西的怀里。燕西望着小怜的娇态,双手所按处软绵绵,阵阵女儿家的幽香传入脑中,那还忍耐得住。低头吻住小怜娇艳欲滴的红唇……
  (二)
  燕西低头吻着小怜,一边悄悄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小怜的小嘴里,轻轻撩着小怜的丁香小舌,一边双手也没有闲着,伸手进入小怜的衣服内上上下下不停的抚摸,只觉小怜的身子柔若无骨,软软的,十分受用。
  小怜被燕西一阵狂吻,也忍不住全身发软,整个人靠在燕西身上,挣扎着呻吟道:“七爷……不要……嗯……不要……我怕……”
  燕西抱起小怜慢慢坐到床上,拉过小怜的一双柔荑,缓缓用手轻抚着,一边用嘴轻啜小怜圆润的耳珠,一边温柔地说道:“傻丫头,又有什幺可怕的?我的好怜儿已长大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了。并且七爷平时对你不好吗?看看你双手,都让粗活给弄粗糙了。大少奶奶就知我心,让你伺候我,不用怕。”
  接着抬起了小怜的小手,用嘴轻轻地向掌心吹气呵痒。小怜禁不住手心的痕痒,缩开双手,闭上眼把头靠在燕西的肩上,红霞满脸,娇羞无恨。
  燕西趁机探身轻轻把小怜压在床上,用双唇温柔地轻吻小怜的耳珠,并不停地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引得小怜娇笑不已。
  燕西见小怜不再抗拒,转身把小怜放在自己身上,吻着小怜的樱唇,用舌头引导小怜伸出她的小丁香,用嘴轻轻吸啜。自己的一双魔掌探入小怜的裤内,沿着股沟缓缓地来回抚摸,一时间,引得小怜娇喘嘘嘘,全身开始发烫。
  燕西见时机成熟,悄悄解开小怜的青缎子小坎肩放到一旁,再褪去她身上的灰布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和小内裤。小怜只觉身上一凉,忙睁眼一看,见燕西已把自己的衣服裉掉,不由得大为羞涩,双手护着胸前,滚身转到里床,拿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燕西早已按捺不住,全身火烫,胯间一条阳物亦已涨成七寸的大蛇,黑里透红。眼见小怜转到里床去,忙把身上的衣裤鞋袜脱掉,上床捧起小怜双腿,细心地帮她脱去鞋袜,只见小怜一双玉足纤巧细嫩,十分可爱。燕西不禁拿起玉足放要手上细细把玩。轻吻着十个小脚指,不时用牙轻咬几下,并用手指在脚掌心轻轻地找着圆圈。小怜给逗得不断咯咯娇笑,扭动身子,把双腿缩开。
  燕西深呼一口气,掀开薄被,从后抱着小怜,用唇轻吻小怜的后颈,双手顺势脱去肚兜,一对发育完好,盈盈一握的新剥鸡头肉露了出来,在上部粉红的乳晕上,长着嫩嫩的小蓓蕾,十分诱人。
  燕西见此美景,哪能放过,一双大手已罩上小怜一双椒乳上,用拇指和食指轻捻乳头,鼻尖轻凑小怜头发上,嗅着淡淡的发香,嘴里喃喃说些动情的话儿挑引着小怜,腹部贴着小怜的臀部,胯间的大蛇伸进双腿间不停的摩擦着。
  小怜初偿情味,受到燕西如此挑逗,心神早已不知飘到何方,只觉胸前一对怪手抚摸自己的双乳,引得全身一阵阵酸麻,自己的双腿间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来回转动,心里也有点儿后怕。但耳后传来燕西的挑情话儿,更觉腹间有一股暖流在涌动,直冲自己的双腿根部。
  不觉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出,自己的女儿家圣地慢慢地有些湿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下意思转过身子,双手环抱着燕西,一声嘤咛,双唇吻着燕西的嘴,把自己的丁香渡入燕西嘴内,不停吸啜。
  燕西见小怜亦已动情,心中更觉欢喜。双手扳过小怜的身子,伏身上去,先和小怜互相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挑引,见小怜鼻息不断转促,便转移阵线,沿着小怜柔美的颈部不断向下吻去,双手柔柔地撩动小怜的耳珠,时而轻抚小怜的发丝。嘴唇渐渐吻上小怜的椒乳上,他用嘴含着左乳,舌尖轻柔地舔着乳头。
  小怜的乳房刚经过燕西的爱抚,乳头早发硬,变得大大的一颗,十分敏感,现在经燕西用舌尖挑逗,更觉痕痒万分,不由左右扭动身子,躲避燕西的怪舌,嘴里轻吟道:“啊……七爷……不要在那儿呵痒,好痒呀……啊……”
  燕西闻言,促狭地用牙地咬在小怜的蓓蕾上,轻轻摩动,更引得小怜不断娇声呻吟,扭动得更利害。
  抬起头来,燕西双手移到了小怜的双乳上,细细地把玩着,轻笑道:“好怜儿,不要再叫我做七爷了,要叫我做好哥哥。”
  小怜娇羞地道:“我不叫。”
  燕西笑道:“现在不叫,一会儿要你叫得停不了口。”伸头凑到小怜的双腿间,隔着小棉内裤,已隐约可看到小怜美妙的阴埠的形状,更发现小棉内裤上已有一块浅浅的水痕。
  燕西一边用双手细细把玩着小怜的椒乳,一边隔着小棉内裤用嘴去吻小怜的阴户,只觉鼻中传来小棉内裤上淡淡的皂香,一会儿的工夫,他的口液已把小怜的小棉内裤弄湿了一大片。于是燕西轻轻把小棉内裤从小怜的腿上褪了下来。
  小怜发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燕西给脱掉,神情更为娇羞,用双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侧开了身子。
  燕西笑吟吟地扳过小怜的身子,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小怜的阴埠高高坟起,大腿根部对上的位置长着一些细细的绒毛,十分可爱。
  燕西发现小怜的双腿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便伏身爬上小怜的身子,左手轻抚上小怜的左乳,不停揉动,右手则放在小怜双腿间,轻柔地划着圈儿,嘴也吻住小怜的樱唇,伸出舌尖挑引着。小怜那里抵受得住这种挑逗,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着燕西的颈部,热情地回吻着,紧夹的双腿也慢慢地松了开来。
  燕西见小怜松开了双腿,于是缩下身子,双手把小怜的双腿分开,小怜那粉红细嫩的处女阴户便全部呈现在燕西的面前。只见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护着小怜的阴户,只露出细小的裂缝。因为经过不断的爱抚,小怜早已情不自禁,在裂缝上亦渗出几滴的爱液,尤如嫩荷上的露珠,燕西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不由得用嘴吸在小怜的阴户上,狂啜上面的雨露。
  小怜遭此狂吻,全身火热,双腿乱颤,两手不知放在那儿,只好抓着燕西的头发,闭上眼,口中不停地娇吟:“七爷……啊……七爷……轻力点儿……”小穴中却如潮涌般,不停涌出爱液。
  燕西吸了几口小怜的爱液,觉得入口粘粘的,有一丝咸味,并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如饮仙液一般。心中的欲火更涨高几分,胯下的阳物也涨得更硬,更大。
  不觉间吻了一会儿,燕西伸手分开小怜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小红豆。他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小红豆,再用手指撑开小穴口,只见大约在小穴口内一寸多的位置上有一块粉红的小膜封在里面,只有一个小圆孔在上面。
  燕西看见小怜贞洁的处女膜,急忙伸出舌头,探入去,不断地撩动。小怜再也经受不住,全身一阵痉挛,发不出一丝气力来,一声娇呼,双手一松,瘫了在床上,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涌出大股爱液。
  燕西见此光景,吸了一口爱液,重新伏在小怜身上,吻了她的樱唇,把爱液渡了过去。小怜本不接受,但双唇被封住,只好把爱液咽了下去。燕西在小怜耳边轻笑道:“我的好怜儿,滋味如何?”小怜羞得只是用鼻音轻嗯一声,并不回答。
  燕西爱极小怜此女儿家的娇态,更多笑几声,拿起小怜的柔荑,伸到自己胯下,握着自己的阳物。
  小怜第一次握到男子的阳物,不由得心中一惊,睁眼一看,惊呼一声,只见一条长达七寸的阳物对着自己,前端有一个大大的香菇头,当中是一个圆圆的马眼,粗大的腰身上环绕着几条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觉得有点儿怕怕。
  燕西望见小怜怕怕的样子,呵呵笑道:“好怜儿,不用怕,试过以后,包你会离不开它了。”扶着小怜的手,将她手握的阳物放到小穴口旁。
  当阳物的香菇头触小穴口时,小怜紧张得夹起双腿。燕西这时已如箭在弦,连忙抬起上身,双手扶住小怜双腿,分开屈起,环绕着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阳物,对准小怜小穴,向前一顶,一下子顶入了香菇头,只觉前面有东西挡着香菇头,知是小怜的处女膜,于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冲。
  小怜却因为小穴被燕西的香菇头顶进来,觉得一阵刺痛,双手急忙推着燕西的下腹,不让他再往前顶。口中喘道:“七爷,轻力点……我怕……”
  燕西见状,伏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小怜的一双椒乳,并用嘴含住乳头挑引小怜的情欲。慢慢地见小怜开始习惯自己的阳物的顶入,于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压,一下了冲破障碍,整条长蛇已冲进小怜的小穴。
  小怜只觉一条火热的东西刺入自己的小穴,一阵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颗泪珠从眼角流出,“呀”的一声,双手抱住了燕西。
  燕西只觉自己的阳物冲入一条又紧又窄的小穴。夹得十分舒服,心想:“为处女开苞虽然辛苦,但物有所值,这种紧窄的感觉又岂是交际花所能带来的。”
  正想要抽动阳物,却见小怜眼中流出清泪,以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怜身上,用手托着她的颈,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珠,口中说些动情的说话挑逗着小怜。另一边臀部也没有闲着,缓缓地上下抽动。
  小怜初时因燕西的阳物刺破自己的处女膜带来的疼痛觉得不适,但是由于之前已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动情,小穴分泌了很多爱液,现时再听到燕西温柔的情话,心情开始放松下来。被燕西的阳物缓缓的抽插,只觉得小穴的涨痛慢慢地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
  偏偏燕西只是缓缓地抽插着,弄得她只好自己转动臀部来解痒,谁知却越动越痒,心中又怕羞,颤声叫道:“七爷,我……”
  燕西抽动了一会儿,觉得小穴内越来越滑,心知小怜已动情,这时听到小怜叫她,便调笑道:“好怜儿,怎幺样了?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七爷了,要叫我好哥哥。”
  小怜见燕西调笑她,更羞得满脸通红,娇吟道:“七爷……小怜觉得里面好难过……”
  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帮你。”一边用力插了几下。
  小怜娇喘道:“呃……我不叫……呃……”
  燕西见她嘴硬,又不再大力抽插,依旧缓缓地蠕动着臀部。
  小怜那还忍耐得了,只觉小穴内如蚁爬般,痕痒万分,娇吟道:“嗯……七爷……小怜好难过,啊……七……好哥哥……快帮帮小怜呀……”双腿一夹,小穴内不停地蠕动。
  燕西见小怜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抽插了几十下,把小怜插得娇喘嘘嘘,小穴内一股股爱液流了出来。猛然间,只见小怜一下抱着燕西,张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小穴中一股阴精涌出,小怜偿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于是燕西反过身子,把小怜放在身上,变成男下女上。小怜坐在燕西的阳物上,上下耸动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来。
  燕西见如此,用嘴吻着小怜,一只手抚摸小怜的背,让她用双乳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移动,引得小怜双乳十分痕痒,口中呵呵笑过不停。另一只手悄悄放在小怜臀部轻轻拍打,中指慢慢沿着股沟来到菊蕾口,温柔地在菊蕾口抚弄着。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怜的菊蕾口时,远处传来燕西大嫂吴佩芳的叫声:
  “小怜,小怜,你这丫头跑到哪儿偷懒了?”
  燕西听到,轻笑着对小怜说:“好怜儿,帮个忙,叫大少奶进来,我们一起玩儿。”
  小怜一听,心中一苦,泪水不禁流了出来,说道:“七爷,小怜命苦,你如此看轻小怜。”
  燕西一听,反过身,把小怜压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怜的泪水,柔声道:“小怜,我那会看轻你呢,我只是见大哥长期在外,大嫂一个人寂寞,逗逗她开心罢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怜儿,不要哭。”但小怜仍不作声。燕西只好又道:“好怜儿,不要发小孩儿脾气了,这种事在外国很平常,前几天我参加外国使馆的舞会时,还和外国使馆的官爷们时私下打听过呢。有机会我带你到外国使馆见识一下。”
  见小怜仍在气闷,也就没有了兴致,草草抽动几下,便抽出自己的阳物,因还没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条,见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丝,拿过薄被擦了两下,下床穿好了衣服。回头见小怜小穴缓缓流出的爱液夹带着红红的血丝,印在床单上,印出点点桃红,煞是好看。
  随手伸进衣服内,摸到一条丝巾,于是拿出盖在小怜的双乳上,柔声说:
  “这条丝巾是外国贵族送给我的礼物。送给你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转身走出房间叫道:“大嫂,小怜在这儿。”
  吴佩芳听到后走到这边,只见她穿一件淡红绣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衬托得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燕西见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怜在房中,并笑吟吟道:“大嫂,小怜今天身子不适,你就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吧。”
  吴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负我的小怜吧?”
  燕西笑道:“那会呢,放在口里呵着也来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头见。”说完举步向外走去,经过吴佩芳身旁时,用手轻拍吴佩芳的丰臀,调笑道:“大哥很久没有回来慰妻吧?哈哈……”
  吴佩芳轻抛了一个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来说给他听。”转身入房去看小怜了。
  吴佩芳走进房,只见小怜仍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见小怜下体一片狼藉,双目浮着泪光,便轻笑一声道:“喏,看七爷把我的小怜欺负成这个样子,小怜,很痛吗?”
  小怜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不是,我只是一时气苦,刚才七爷和我在一起时,听到你的叫唤,想让我叫你进来,三个人一起玩儿,我不肯,和七爷弄僵了。”
  吴佩芳笑道:“小怜,别生气,七爷不正经,别为了他气坏了身子。”拿起小怜身上的丝巾,温柔地帮小怜擦去下体的爱液和贞血,再细心叠好,拿起小怜的衣服,放进口袋,并扶起小怜帮好穿好衣服。
  但脑中却在细细回味小怜的说话,脸颊不禁有些发烫,心中慢慢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三)
  金燕西笑了一阵,走回书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门。来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门上钉了一块冷宅的门牌吗?燕西一想,一定是这里了。但是双扉紧闭,除了门口那块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别无所获。踌躇了一会子,便在烟店里买了一盒烟。站在黑门外一片敞地上,无聊在看着一帮十几岁的孩子在玩耍,却不时地回过头,偷看那门。大概站了一个钟头的光景,忽听得那门一阵铃铛响,已经开了。
  金燕西不由心里一阵狂喜,又怕猛然一回头,有些唐突。却故意打算要走的样子,转过身来,慢慢地偷眼斜着望去。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来,原来是个梳钻顶头的老妈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但是自己既然转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里又怕人家见疑,于是放开脚步,向胡同东头走来。
  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对着这边一笑,这人正是在海淀遇着的那一位。燕西见她一笑,不由心里扑通一跳。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但闻到一阵微微的脂粉香飘过,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
  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想着:“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她住在这里,是完全证实了。但我又能怎幺样才可认识她呢?”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珠圆玉润的面孔,一双明亮亮的眼珠一转,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不禁全身开始发烫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道:“七爷,你信了我的话吧?没有冤你吗?”
  燕西抬眼一看,却是金荣站在身边,也含着微笑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 不过我们不认识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幺用?”
  金荣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后,没有咱们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许借着她的街坊介绍,慢慢地认识起来。”
  金荣这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凭空将他提醒,他双手一拍,说道:“我有办法了!”再细想了一会,觉得计划很是不错。不过需用一笔款子,倒要预先筹划一下才好。又想道:“啊,是了,这个星期日有一个同乐会,一定是要赌钱的,我何不插上一脚,若是赢了,就有得花了。嗯,就这样。”想到美处,不由得笑了起来,和金荣一起转身回家。
  走到大门口,只见粉墙两边,一路停着十几辆汽车,燕西便问门房道:“又是些什幺人来了,在我们这里开会吗?”
  门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请客,七爷不知道吗?”
  燕西道:“来了些什幺人?”
  门房答道:“来了刘四奶奶乌家两位外国小姐。”
  燕西听说,立刻转身就往里走。 走到里面,隔着一扇大理石屏风,向里张望。见是他母亲和大嫂佩芳在那里招待客人。正中陈设一张大餐桌,上面花瓶里碟新红淡翠,陈设得花团锦簇。分席而坐都是熟人。尤其是两个穿西装的女子,四只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来,别有丰致。
  燕西想道:门房说是外国小姐,我以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马丽呢,原来是乌家姊妹两个。正看得有趣,只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西餐的厨房下手厨子,捧着托盘,送菜上来。
  燕西连忙对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记簿,撕了小半页,用自来水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厨子道: “那席上第二个穿西装的小姐,你认识吗?”
  厨子道:“那是乌家二小姐。”
  燕西笑道:“对了。你上菜的时候,设法将这个字条交给她看。”
  厨子道:“七爷,那可不是耍的,弄出……”
  燕西随手在袋里一摸,掏出一卷钞票,拿了一张一元的,塞在厨子手里。轻轻地笑着骂道:“去你的罢,你就不会想法子吗?”
  厨子手端着托盘,蹲了一蹲,算请了一个安,笑着去了。
  燕西回到房中换了长衣服,套了小坎肩,头发理得光滑滑地。他听到窗子外面,的咯的咯的一阵高跟皮鞋的声音,就知道是乌二小姐来了。但是一面还有两个人的笑语声,似乎不是一个人。 心里想着,难道姊妹二人都来了?忙打开房门,抬头一看,乌二小姐已走到面前,后面跟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早是含着笑容,远远地一鞠躬。
  燕西认得她是邱惜珍,而且见面多次,不过没有谈过话罢了。眼睛却不由得对乌二小姐射了两眼。心里说,你何必带一位生客来?乌二小姐也会其意,眼皮一撩,不免露着微笑。燕西因为邱惜珍是生朋友,自然要先敷衍她。于是请两位小姐进房。
  乌二小姐道:“听说七爷的杂志很多,我们要来借着看呢。”
  燕西道:“有有有!”顺手将身后一架穿衣镜的镜框子一摸,现出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书房。屋的四周,全是书橱书架。燕西站起来用手向里一指,说道:
  “请到这里面去看。 靠东边一带,三方书架,全是杂志。要什幺,请二位随便拿。”
  邱惜珍翻一翻那外国杂志,拿起一本打开一看,里面却全是一些外国艳星的图片,有几张还是露骨的男女交合图片,不由得双颊飘红,有点不知所措。
  燕西随手在杂志堆拿了六七本杂志塞到邱惜珍手里,笑道:“拿去看吧,不用客气。”
  邱惜珍有些害羞道:“暂借我看几天,过几天叫人送回来。”一面说话,一面就转身往外走去。
  燕西笑道:“说什幺送回来的话?慢走,不送了。”
  乌二小姐跟着惜珍后面,也一路地走出来,燕西一再把眼睛对她望着,意思叫她多留一会。乌二小姐含着微笑留在书房内。
  燕西目视邱惜珍姗姗而去,上前关好房门,转身看见乌二小姐正站在书桌前看杂志。于是上前从后抱着乌二小姐,双手老实不客气地隔着衣服去大力搓揉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但却觉得乌二小姐胸前的衣服里有两个带有弹性的像茶碗盖的东西,紧紧地包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不觉奇道:“肯妮,你衣服里是什幺东西来着?好奇怪。像放一对茶碗盖在胸前。”
  乌二小姐闻言娇笑道:“傻瓜,哪是什幺茶碗盖,里面是外国最新款式的内衣,叫胸围,也可以叫做乳罩。还有一条内裤,这种内衣能让女人的身材更美。
  让你见识见识。”
  回身脱下身上衣服,只见最里面是两条肩带吊着两个罩杯,把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高高托起,在胸前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条小小的内裤,前面一块三角布包着肥美的阴户,隐约可看见里面黑色的阴毛,两边还有几条阴毛露了出来。三角布只用一条细带绕着纤腰吊着,后面也只是一条细带深深地勒在股沟内,更显出丰乳肥臀,十分诱人。
  燕西看得双眼发直,一把抱起乌二小姐,靠的书桌上,张嘴吻着乌二小姐的樱唇,伸手扯开乌二小姐的胸围,双手罩在丰乳上大力地搓揉着,乌二小姐的双乳被揉得变成不同的形状。
  乌二小姐一边热烈回吻着,一边帮燕西脱去衣服,双手向下摸到燕西早已涨成七寸长,张牙舞爪,杀气腾腾的阳具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呻吟道:“噢……肯妮,你的宝贝好粗好长。引得我的小穴好痒。”
  燕西转过头,含住乌二小姐的丰乳,嘴里含糊地道:“是吗,一会儿让你这小淫娃尝尝我的宝贝的厉害。”
  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乌二小姐的阴部。一摸,发现三角布早已被爱液湿透,于是让乌二小姐坐在书桌上,为她脱去内裤。乌二小姐被燕西逗得春心荡漾,配合地伸腿让燕西脱去内裤,双手抚着自己的酥乳,呻吟不止。
  燕西蹲下身,分开乌二小姐双腿,看见乌二小姐下腹长着乌黑浓密的阴毛,下面小穴口渗出滴滴爱液,早已泥泞不堪。他促狭地张口含着乌二小姐小穴,伸出长舌挑逗里面的小红豆。接着燕西抬起头,伸出中指插入乌二小姐的小穴,只觉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吸啜着中指,于是用力地不停搅动抽插。
  抽插中,乌二小姐感觉到小穴内的阴核被燕西的中指尖扫到,引得全身一阵酸麻,一股股爱液不断从小穴流出。“噢……好痒呀!”乌二小姐浪叫一声,双腿一夹,紧紧地夹住燕西的手。
  燕西站起身,双手在乌二小姐小穴上粘上爱液,抬手抓住乌二小姐的丰乳,涂上爱液,把自己的阳具放在双乳中间,双手一夹,挺身前后抽插起来。抽动了一会儿,仍觉不过瘾,便拉过乌二小姐的头, 只见她被弄得双目迷离,红唇半启,不断呻吟。燕西吻了乌二小姐一下,把肉棒伸到乌二小姐的唇边,不住挑逗着。
  乌二小姐回过神来,抬起雪白的玉臂,用纤掌轻轻握着燕西的阳具,轻启朱唇,含住了阳具前端的香菇头,用舌尖不断舔弄香菇头上的眼。燕西猛觉阳具传来阵阵酸痒,按捺不住,双手扶住乌二小姐的头,挥动肉棒在乌二小姐口中不停抽插。
  乌二小姐将口张成“O”型,卷起舌头包住肉棒。燕西的阳具被乌二小姐软绵绵的舌头包住,阵阵温热的感觉传来,不由得抽动得更大力,一下子把肉棒顶进乌二小姐口腔深处,顶在嗓子尖上。
  这下便把乌二小姐给顶得双眼反白,透不气来。伸手把阳具从口中拿出来,乌二小姐呻吟道:“肯妮,这下可把我给插死了。”
  燕西用指尖捏着乌二小姐发硬的乳头,笑嘻嘻道:“肯妮,我哪会舍得插死你呢,舒服吗?”
  乌二小姐抛了个媚眼,拿起燕西的阳具,用指尖刮了一下,放到小穴口上,轻吟道:“肯妮,小穴内好痒,快给我……我要……”
  燕西轻笑道:“要什幺呀?”
  乌二小姐娇喘着道:“我里面好痒,快点儿给我吧,好哥哥,我要你的肉棒插入小穴内……”
  燕西笑吟吟分开乌二小姐双腿,扶正阳具对准穴口,用力向前一顶,“嗤”
  的一声,已把七寸长的阳具顶入小穴内,顶撞在乌二小姐子宫颈口,犹如撞在一堆棉花上,软软的。回退,再顶……燕西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阳具,觉得小穴内层层的嫩肉把阳具夹住,每下抽插都向大脑传递无尽的快感,不由得抽插得越来越快。
  “哦……”乌二小姐只觉小穴传来充实的感觉,满足地呻吟起来,“哦……好舒服……哦……不要停下来……再大力些……”抬起双腿紧缠着燕西的腰,双手死命抓着燕西肩膀,并把自己的丰乳塞进燕西口中。
  抽插了百多下,燕西只觉肉棒越来越热,小穴内的嫩肉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吸啜着自己的阳具,加上早前为小怜开苞时并没有射精,积聚了一肚子欲火没有得到发泄,这时再也忍不住,猛觉会阴一麻,心知要爆发了,忙大力把阳具往乌二小姐小穴深处一顶,已然把香菇头顶入子宫口内,阳具一阵乱颤,一股股阳精从香菇头射出,全数射向乌二小姐子宫。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阳精一烫,也大叫一声:“哦……好烫……啊……”腹部一阵蠕动,子宫内产生一股吸力,像抽水机似的,把阳精全吸了进去。
  燕西射完精,香菇头被子宫口吸啜着,觉得全身飘飘然,十分舒服。呻吟了一声,爬在乌二小姐身上,双手抚着一对丰乳,笑道:“肯妮,好厉害,你下面的小嘴会吸气。”
  乌二小姐喘着气道:“真的?我也不清楚。”
  燕西爬起身,抽出发软的阳具,用纸擦去从小穴流出来的阳精,扒开小穴看了几眼,没发现什幺,于是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插进小穴,笑道:“肯妮,你试一下用小穴吸气,看能不能吸到烟。”
  乌二小姐娇笑道:“坏东西,真多鬼主意。”但心里也有些好奇,于是蠕动腹部,用子宫吸气。
  燕西连忙拿起火机点火,真的可以点上火,烟头火光一明一暗,就像真的是人吸烟一样。燕西等乌二小姐吸了几下,拨出雪茄,只见小穴口冒出一缕轻烟,马上凑到小穴前,用口含着,把里面的烟雾吸入肚内,觉得香醇无比。于是把乌二小姐放在地毯上,采用六九式爬上乌二小姐身上,用自创的方法吸食起雪茄。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大肉棒插得心花大开,正在兴头上,仍未到达高潮,见燕西只顾吸烟,只好用纤掌拿着燕西射精后半软的阳具含在口中,小丁香轻轻绕着香菇头打着圈儿,指尖不时轻刮后面的睾丸,慢慢地燕西的阳具又再涨起来。
  乌二小姐满心欢喜,摇动螓首,一进一出用力地吸吮着燕西的阳具。另一边下面的小穴受到燕西不停的刺激,早已一片泥泞,传来阵阵酥麻空虚的感觉。乌二小姐火热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口里呻吟着,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四肢紧缠着燕西的身体, 口中发出如狼嚎般哭叫道:“噢……好哥哥,好老公……小穴好痒,快把肉棒插进来,不要再逗弄了。”说着,小穴内一阵乱颤,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弄得燕西一脸都是。
  燕西的欲火也给重新撩动起来,站起身放好雪茄,拉起乌二小姐,让她双手撑着书桌,背对自己撅起丰臀。自己双手扶着乌二小姐的纤腰,阳具抵在乌二小姐的小穴口,口中淫笑道:“小淫娃,小穴吃不饱吗?七爷再来给你喂个饱。”
  下身一顶,七寸长的大肉棒直奔小穴深处而去。
  “噢……”小穴内传来的充实感令乌二小姐心神俱醉,香菇头两侧的肉棱刮着阴道内的嫩肉,引发全身阵阵酸麻,口中不断大声淫叫,“噢……再大力些,噢……好舒服,不要停……”卖力地扭动纤腰,配合燕西的阳具对小穴的抽插。
  燕西听到乌二小姐的淫叫,身下的肉棒被又滑又紧的小穴包夹着, 大为兴奋,肉棒更大力地在小穴内抽插着,笑道:“啊……好爽……骚包,本少爷的肉棒厉害吧?并抬掌用力拍打乌二小姐雪白的丰臀,把她的丰臀打得一片通红。
  乌二小姐似假还真地淫叫着,娇躯扭动得更厉害。燕西望见她一双丰乳不住乱晃,随手在桌面上拿起两只带有铃铛的书夹子,夹在乌二小姐一双丰乳的乳头上,铃铛随着丰乳的乱晃,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夹杂在燕西下腹因疯狂地挥动肉棒抽插乌二小姐的淫穴时,碰撞在乌二小姐的丰臀上所响起的啪啪声中。乌二小姐的乳头被书夹子夹住,下身小穴又被燕西的阳具抽插得淫水四溅,浑身又痒又痛,淫叫得更大声了。
  燕西杀得性起,低头看见乌二小姐丰臀股沟的菊花蕾对着自己,哪还客气,伸出右手拇指,用力插入菊花蕾中。
  ”呜……“乌二小姐猛觉菊花蕾传来一阵刺痛,淫叫一声,”好老公,那里没有被插弄过,不要嘛……好痛。“扭动臀部要甩开燕西的魔指。
  燕西叫见乌二小姐的菊花蕾仍未被其他人开发过,心想更不容错过,抽出阳具,另一只手拿过一支大雪茄,插入乌二小姐的小穴。 右手从菊花蕾中抽出拇指,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菊花蕾就刺进去。燕西的阳具虽然沾有不少淫液。无奈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口依然很小,奋力插了几下,只能插进一小部分。却已把菊花蕾口撑裂,鲜血溅了出。只痛得乌二小姐双眼渗出泪珠,无力地呻吟着。
  燕西见不能把阳具插入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只得抽出阳具,转身找到乌二小姐的小坤包,从里面摸到一支润肤液。便倒了涂到阳具上,双手分开乌二小姐的丰臀,阳具顶着菊花蕾口,慢慢地顶了进去。工夫不负有心人,几经努力,终于把整条大肉棒插进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内,但也觉得自己的香菇头隐隐发痛。不过肉棒插入菊花蕾内,却觉得另有的一番光景,只见里面的肌肉把自己的阳具紧紧地夹着,紧窄的程度尤胜小怜的处女小穴,口中呻吟了几声,缓缓抽动阳具,满足地享受着这种紧窄的快感从阳具上传来。
  乌二小姐初时觉得自己的菊花蕾像被一条烧红的铁条插入,强烈的疼痛不断冲击着大脑,只好用银牙咬着红唇暗自忍受着。等燕西把整条大肉棒插进菊花蕾后,乌二小姐已是遍体香汗淋漓,全身无力地伏在书桌上,无力地娇喘着。
  不过当菊花蕾适应大肉棒的插入后,乌二小姐开始感觉到在疼痛中埋藏有一种以前从未试过的另类快感:小穴被大雪茄插着,酸酸麻麻的。菊花蕾被大肉棒插着,虽则有些疼痛,但却令全身的神经更为敏感,加上双乳头被书夹夹着的酸痛感觉;三种不同的快感合在一起,重重冲击着。
  乌二小姐脑中一片空白,终于迷失了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死了。“只剩丰臀下意识地挺动着,菊花蕾内里的肌肉死命紧夹着燕西的阳具。口中啼叫一声:”我要丢了……好老公……啊……好鸡巴……噢……大力地插死我吧……“小穴内大股淫水涌出,沿着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流到地上。
  燕西的阳棒不停的在乌二小姐菊花蕾中抽插,已觉得快感连连,被菊花蕾内里的肌肉一夹,只觉得脑中一阵发晕,心知想要射精, 忙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狂抽几下,猛然拨出阳具,眼见上面粘满黄白之物,也不理会,扳过乌二小姐的螓首,把阳具插入乌二小姐口中,一阵子猛插,精关一松,把阳精全数射入乌二小姐口中,”噢……“的嚎叫一声,只觉通体舒泰,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呜……“乌二小姐正在沈醉当中,口中被燕西的阳具插入,一股腥臭之味直冲脑门,再被阳精一烫,浑身颤抖, 双腿一蹬,心花大开,不禁同时嚎叫一声,终于达到高潮,无力地瘫在书桌边上。口中含着燕西的阳具,缕缕浊白的阳精伴着口水从口角流出,滴在胸前。
  乌二小姐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仍含着燕西的阳具,微现娇羞,目光流转,娇媚地横了燕西一眼,吐出阳具。却发现原来阳具上粘了不少黄白之物,口中仍留有不少燕西的阳精,混和着传来难闻的腥臭味,心中一阵恶心。”呃……呃“地干呕起来。
  燕西伸手抽出插在乌二小姐小穴里的雪茄,见雪茄已被小穴内的淫水浸泡得全变了形。低头再看见乌二小姐的羞态,哈哈地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见乌二小姐还在干呕,便去倒了杯茶给乌二小姐漱口,抱着她,双手温柔地捏揉着一对丰乳,不断说些情话,好一会儿才把乌二小姐给安抚过来。
  两人再温存片刻,乌二小姐嗔道:”你这坏东西,可想把我给插死?我要出去了,来了这幺久,刘四奶奶可能要赶着回家,等得心也焦了。“燕西调笑道:”我怎幺会舍得插死小心肝,终于尝到我的厉害啦。有时间多些过来,再杀你一个片甲不留,哈哈……“
  燕西找出毛巾为两人擦干身体,互相捏揉一番,才穿妥衣服,送乌二小姐走出房间。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出到回廊,乌二小姐伸手放到燕西胯下,抓着燕西的阳具用力捏了一下,燕西一下吃痛,也伸手去捏乌二小姐的丰乳。乌二小姐咯咯一笑,转身就走。她也不沿着回廊走,跨出小栏干,便闪到一丛花架子后面去。
  这花架子上,正安有一盏大电灯,见她将右手三个指头,在嘴唇上一比,然后反过巴掌来对燕西一抛,就转身跑进里院门去了。
  (四)
  燕西一只手扶着走廊上的木柱,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呆呆地对里院望着。后面忽然有一个人喊道:”老七,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幺?“燕西回头看时,是他大哥金凤举。说道:”咦,大哥,何时回来的?近来生意如何?“
  金凤举道:”傍晚才赶回来,回来时你未在家。生意还可以。大可放心。“接着又道:”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子的影子一闪,又是一阵皮鞋响,不是有人在这里和你谈话来了吗?“
  燕西道:”分明你看见了,还问我做什幺?“
  金凤举道:”我说句老实话,劝你不要和乌家两位来往。她两人的外号,不很好听。“
  燕西奇道:”什幺外号?“
  金凤举笑了一笑道:”她那个外号,可真不雅呢。她叫咸水妹呀。“燕西听到这个外号,轻笑道:”真是人如其名,她的淫水可真够咸的,找机会也让大哥尝尝味道。“
  兄弟俩调笑了一阵子。金凤举又说道:”老七,乌家两位小姐玩玩就算了,不要太当真,这种交际花,花钱如流水,她俩用的钱,决不出自家中。钱既然不出自家中,下文也就不必说了。我看你和她,感情还不十分浓厚,所以老实说出来。不然,我还不说呢。“
  燕西听说,低下头思忖着。金凤举见燕西低头不语,便拍拍燕西的肩膀说:
  ”花钱是小事,昏天黑地,不分昼夜,身体也吃不住。自己小心就好了,我进去看你大嫂了。“说完自向后面去了。
  燕西也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脑中浮起冷家小姐娇容,心想:”老大的话,果然不错。若说交女朋友,自然是交际场中新式的女子好。但是要结为百年的伴侣,主持家事,又是朴实些的好。人也是很温和的,决不象交际场中的女子,不但不能干涉她的行动,她还要干涉你的行动啦。就以姿色论,那种的自然美,比交际场中脂粉堆里跳出来的人,还要好些呢。好,就是这样办。“但心中又想到乌二小姐刚才的浪荡媚态,心中痒痒的,却又有点恋恋不舍。
  一连好几天,燕西为实现心中的计划,整天围着落花胡同转悠,终于给他在落花胡同旁的圈子胡同里找到一间合适的宅院,正好与冷宅背对着,只有一墙之隔。这天叫来金荣,说道:”我要圈子胡同十二号那所房子,你去找拉线的,看主人是谁,把那房子给我买来。你看那房子要多少钱?越少钱越好。“金荣便答应着出去了。
  金荣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探得眉目,回来对燕西一头一尾说清情况。燕西大喜,马上带着金荣坐了汽车就到圈子胡同来看房子。一进房子,立即直奔后院,看见隔壁正是冷家。脸上忽露出笑意,笑着对金荣道:”那姓王的,不是说冷家住的房,也是他的吗?这一看,果然不错。你告诉他,我全买了。“金荣见燕西十分满意的样子,趁机道:”小的今个儿办事够稳妥吧,七爷有什幺打赏呢?“
  燕西笑骂道:”好小子,这事也算你有点功,又想要什幺打赏?“金荣涎笑道:”小的见小怜那丫头越大越漂亮,心里有点儿想……“燕西正心里盘算着事儿,闻言也不太在意,挥手拍了一下金荣的脑门,笑骂道:”你这小子,正经事不干,专出坏主意。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接着回家去了。
  回得家去什幺也不过问,带着金荣一直就回卧室,去盘自己的帐:买房的款子就当派他一万吧,反正总值个六七千,那吃亏也有限,只当一场大赌输了。我那存款折子上记得还有六七千块钱,各处凑着借三四千,也不值什幺,这事就妥了。计划一遍,甚是高兴。
  可是将存折拿出来一看,却大为失望,只有二千多块钱了。自己好生疑惑,心想,我怎样就把钱花去许多?便从头至尾,将帐看了一看,觉得也差不多。这时,玻璃窗上,发出一种磨擦的声音。猛然一抬头,只见窗子外,一个花衣服的影子一闪。燕西问道:”谁?“
  窗子外有人低声答道:”是我。“原来小怜自被燕西开苞后,几天不见燕西来找她说话,芳心有点儿忐忑不安,终归再也放不下心来,偷空过来找燕西。
  燕西开门让小怜进来,笑道:”骇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找我有事?“小怜听到燕西的笑语,芳心咚咚乱跳,霞飞满脸,低着头走进房间,口中嗫嗫地说:”我……“正想说下去,却发现金荣也在房内,心里害羞,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燕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小妮子春心动了。拉着小怜坐到台边,拿起存折笑道:”正想找你呐,帮我细细地算一算,看看帐目有没有错,好吗?“小怜笑了一下,拿笔用笔算法一笔一笔的,把那存折上的帐算起来。她算帐时,依旧不住地用眼睛瞟着燕西。
  小怜低头算帐时,一截白晳柔美的脖子从后衣领露了出来。金荣在旁边看得心里痒痒,看了几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一下,不住地打眼色。
  燕西这时心里却正在为房款烦恼中,心想:”这个数目和预算差得太多了,怎样能够买房呢?现在只有两个法子,第一个法子到银行里去透支一笔,第二个法子是零碎借去。不过第一着,怕碰钉子,还是实行第二着罢。“,被金荣捅了一下,抬眼见金荣在不停地打眼色,也还他一个鬼脸,悄悄走了出房间。
  金荣见燕西出门而去,连忙上前关好房门,坐到小怜身旁,一张臭嘴拱到小怜颈后,大力嗅着小怜身上和发稍的淡淡体香。口中淫笑道:”小怜真香……“小怜大吃一惊,抬头发现房间只剩下自己和金荣,扭开身子,惊道:”你想干什幺?“站起身子就想离开房间。
  金荣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抱住小怜,张开臭嘴在小怜面上乱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干什幺,只想好好和小怜轻怜蜜爱一番……“小怜尖声呼叫道:”放开我,我不要,我这就去告诉七爷,说你欺负我,七爷一定不会饶过你的狗命。“
  金荣闻言,大声淫笑道:”告诉七爷?嘻嘻,七爷早就把你赏给我啦。“臭嘴一边狂吻小怜,另一边一双怪手伸入小怜的衣服内到处游走。
  小怜听到金荣这样说,立时呆了一呆,但心中却不相信金荣所说的话,依然尖呼挣扎着。金荣早已欲火焚身,见小怜不肯就范,怒火横生,一手叉着小怜的脖子,一手在小怜脸上劈劈啪啪的刮了几巴掌,骂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怜吃了几巴掌,一张俏脸马上浮肿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大眼惊恐地望着金荣,吓得不敢再挣扎呼叫。见小怜不再挣扎,金荣三两下撕掉小怜的上衣,看到一对盈盈一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耸立在小怜胸前,十分诱人。
  金荣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来,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着小怜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头的胸乳这幺有弹性。“小怜的一双椒乳给金荣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块红一块,十分疼痛,扭动着身子闪避着,哀叫道:”不要……,不要……,放过我吧……“金荣用力捏着小怜的椒乳,上下抖动着,骂道:”叫什幺?不许叫,不要不要,一会儿尝到滋味,怕你抢着要呢。“抬手抓着小怜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接着骂道:”乖乖帮老子吹吹宝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对你。“接着又换了一副笑脸,淫淫地笑道:”好小怜,听话哦,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小怜无奈地慢慢解开金荣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下,见到金荣胯下的阴毛尤如一堆乱草,当中的一条丑陋的大肉棒早已发涨得又粗又长,面目狰狞的对着自己,顶端的一只马眼,一收一张,渗着点点粘液,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感到一阵恶心,别过俏脸,不敢再望。
  金荣双手扳正小怜的俏脸,用大肉棒顶在小怜的鼻端,骂道:”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气了。“
  小怜只好伸出纤手,握住肉棒,心中却想道:”我一口咬断你这丑东西,看你还能不能对我这幺凶。“心有所想,微微有点紧张,纤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了金荣的大肉棒。
  金荣觉得大肉棒一痛,低头看到小怜的神色有异,心中上惊,连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怜的俏脸上,来回比划着,邪笑道:”乖乖地让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幺坏主意,弄坏了老子的宝箫,老子绝不放过你,把你的脸划花了,抛到山沟里喂狼。“
  小怜只觉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脸上幼嫩的肌肤划过,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逼于金荣的淫威,只好用纤手轻柔地扶着金荣的大肉棒,微启樱唇含着大肉棒前端的龟头。
  金荣的龟头被小怜潮湿温软的樱唇含着,但觉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怜道:”这就对了,噢……,乖乖,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会动吗?别闲着。“小怜唯有伸出香舌,时而轻扫龟头,时而轻舔龟头。右手轻轻套弄着大肉棒,左手拿着大肉棒的子孙袋,轻柔地揉动里面的两颗丸。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时间长了,动作慢慢熟练加快起来。
  金荣两手用力搓揉着小怜胸前的椒乳,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一进一出,享受着小怜樱唇和纤手温柔的轻舔套弄,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得淫叫连连:”哇,好爽……噢……“
  抬起手,金荣双手抓着小怜的发鬓,疯狂挺动腰身,大力地挥动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里抽插着。只知道大肉棒处身在一处火热湿润的腔道内,不时有一些尖硬的东西刺激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大肉棒传来,脑中只有一个爽字。大肉棒终于爆发了,一大股精液从马眼涌出,直冲进小怜口内。
  小怜被金荣抓着发鬓用大肉棒在小嘴内疯狂抽插着,娇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晃,只好双手抱着金荣的双腿固定娇躯,心里痛苦地想着到底何时才能解脱;小嘴被精液涌入,小怜心头滴血,屈辱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了出来。
  (五)
  小嘴内被精液灌得满满的,难闻的气味冲人欲呕,小怜觉得十分难受,低下螓首,正想把小嘴内的精液吐出。金荣却一手叉着她的下颌,一手拿着剪刀比划着,骂道:”臭丫头,把老子的宝贝全吞下去,漏了一滴出来,老子把你的鼻子剪下来。“
  小怜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下小嘴内的精液,勉强咽下最后一滴,腹中一阵肠翻肚滚,忍不住”呃呃“地干呕着,到最后心内悲屈难耐,”呜呜“地哭了起来,全身无力,瘫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着。
  金荣更觉兴奋,仍意犹未尽,哪肯这幺轻易放过小怜,拿起腰带当作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小怜酥胸上,淫笑道:”给我起来,小母狗,装什幺死,老子还没玩够呢?给我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说完又用腰带抽了小怜一下。
  小怜洁白的酥胸被腰带抽得现出了两条瘀痕,痛彻入心,怕金荣再用腰带抽打,便颤巍巍的爬起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睡床爬过去。边爬边泣叫着:”七爷……呜……七爷,快点回来救小怜呀……“
  金荣却毫不怜惜,抬腿一脚踢在小怜的香臀上,哈哈淫笑道:”小母狗,哭什幺,快点摆动你的狗尾,逗逗老爷开心。“一边淫笑着,一边看着小怜扭动香臀,晃着双乳,哭泣着爬向睡床,兴之所至,不时挥动腰带抽打几下,心情十分快活。可怜小怜爬上床时,身上已布满一条条的瘀痕,无助地蜷伏在床上痛哭。
  金荣上前扒掉小怜的裤子,翻身坐在小怜小腹上扭动屁股,双手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只觉小怜温暖柔软的肚皮摩擦着自己的子孙袋,细软的阴毛不时触碰着自己的屁眼。眼望小怜梨花带雨,略为浮肿,仍不失秀丽的俏脸,淫心大动,一条大肉棒又再生龙活虎起来。
  小怜哭叫着挥动手脚抵抗金荣的淫辱,但无力的挣扎却惹恼了金荣。扳转小怜的娇躯,反扭她的双臂,用腰带把小怜像扎粽子一样捆了起来。又用手按着小怜的螓首,背对着自己挺着香臀跪在床上。小怜酥胸被两截腰带紧紧勒住,只露出一双椒乳像吊钟一样吊在胸前,双手被缚,感到十分难受,只能扭动香臀作最后的反抗。
  金荣不停嘿嘿淫笑着,一只手捏揉着小怜的酥乳,另一只手轻轻抚揉着小怜的阴唇,低下头,舌尖延着小怜的后背缓缓来回扫动。小怜身上三处敏感地方受袭,只一会儿工夫,小穴开始渗出爱液,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只羞得小怜心如刀割,再也无力反抗。
  金荣见状,奸笑道:”小母狗,终于尝到甜头啦?嘿嘿……“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小怜的小穴内,却发现毫无阻碍,不由得大为失望,把食指也插了进去,用力地在小穴内抽插着,骂道:”小母狗,扮什幺贞洁,原来已被人开苞,破鞋一只,说,是什幺人帮你开苞的?“
  小怜痛苦地猛摇螓首,只是低声抽泣着。金荣见小怜不答,粗暴地用手分开小怜的大阴唇,大肉棒对准小穴,用力一挺,一下子就把整条大肉棒插入小怜的小穴内。
  ”噢……“只觉得小穴内的层层嫩肉紧紧包夹着自己的大肉棒,金荣情不自禁地嚎叫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捏揉着小怜香臀上的嫩肉,疯狂地抽插着,口中不停地骂道:”臭货,贱货,扮贞洁,老子操死你……噢……小穴真紧……噢……爽死了……“
  虽然小穴被金荣挑逗得已渗出爱液,不过由于只被燕西干过一次,小穴内里仍十分紧窄,被金荣的大肉棒一下子全插进来,小怜痛得直出冷汗,但小穴被大肉棒强力抽插所带来的酸痒快感却重重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再也忍不住,伴随金荣的大肉棒在小穴的进进出出,”啊……啊……“地呻吟着。
  不断受着耻辱与快感的折磨,小怜的意识渐渐迷失,只剩下一把声音在心中哀叫道:”七爷,小怜没用,对不起你,不能为你保存贞洁。“金荣疯狂地抽插着,享受着小怜紧窄小穴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用力过猛,大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重重地顶在小穴上方的菊蕾上,只痛得金荣”噢…“的嚎叫一声。小怜也感到菊蕾传来一阵疼痛,一下子从迷失中惊醒过来,大声呼叫:”啊……不要……不要插那儿……“
  金荣淫笑道:”不要插那儿?嘿……小母狗,原来后庭还没有被人开苞,等老子来帮你一把。“双手掰开小怜香臀,对准菊蕾口,狠力把大龟头挤进菊蕾,由于没有润滑,大龟头也被挤得隐隐作痛,于是呸呸地吐了些口水在菊蕾口和大肉棒上,用手指胡乱涂了几下,扶着小怜的纤腰,吐气扬声,”嘿“的一声,把整条大肉棒插进小怜的菊蕾内。
  菊蕾被大肉棒的大龟头挤进,小怜已是痛得眼冒金星,哭叫道:”快停下来呀!好痛……不要再插进来了,呜……呜……不要呀……“当整条大肉棒完全插入,小怜只觉下身被撕开一样,剧痛难忍,”啊……“地惨叫一声,终于晕死过去……
  燕西轻步离开房间,心中依然筹划着:”家里向男子一方面去筹款谁也闹饥荒,恐怕不容易,还是向女眷这一方面着手,较为妥当。女眷方面,大嫂、三嫂和翠姨,大概均可以借几个。母亲那里,或者也可以讨些钱。唔,可以先找翠姨看看情况如何。“
  打定主意,信步来到翠姨房前,正想敲门进去,却隐约听到房内传来女子的喘息呻吟声,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于是找了一扇窗户,轻轻推开一线,从窗缝偷偷看了进去:只见绣床上正有两具雪白的胴体互相纠缠着,檀口轻张,喘息呻吟声正是从两人口中传出。仔细一看,两人却是翠姨和三嫂王玉芬。
  翠姨右手环抱王玉芬的粉颈,左手包握着王玉芬的丰乳,拇指和食指捏揉着丰乳上硕大的乳头,又伸出香舌轻舔王玉芬的红唇,把王玉芬逗得娇喘嘘嘘,情不自禁也伸出香舌回应着。两人四条玉腿相互交缠,下身不停挺动研磨着,全身香汗淋漓,早已沉醉在情欲当中,茫然不知窗外有人偷窥。
  逗弄了一会儿,王玉芬站了起来,下身的阴毛已全被两人小穴冒出的淫液沾湿,凌乱不堪。她伏下娇躯,伸出香舌,轻柔地顺着翠姨的粉颈向下轻舔,慢慢舔到翠姨的酥胸,张开樱嘴,含着左乳,舌尖绕着乳头轻扫,左手使劲搓揉着右乳,右手悄悄伸到下身,三只修长的纤指夹着翠姨肥厚的大阴唇,中指贴着小穴中间的小裂缝,温柔地抚摸着。最后中指更如灵蛇般整支滑入小穴里。
  翠姨如遭电殛,咯咯娇笑着不停扭身闪避,口中娇笑道:”呵呵…好妹妹…好痒……咯咯……“也伸出纤手去逗弄王玉芬的小穴。同时小穴内的淫液如潮水般涌出,弄得王玉芬右手全是她的淫液。王玉芬从翠姨的小穴中抽出中指,指尖粘着淫液,带出一条丝线,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王玉芬把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翠姨的丰乳上,边涂边轻笑道:”好姐姐,你的水真多,你看,小妹比不上你哦。“
  翠姨伸手对着王玉芬的翘臀拍几下,嗔道:”贫嘴……“王玉芬趁势翻身头对脚的伏到翠姨娇躯上,轻笑着用双手分开翠姨的小穴,伸出香舌舔弄内里的阴核。翠姨”啊……啊……地轻吟着,也张嘴含着王玉芬的小穴。吸吮了几下,翠姨从软枕下拿出一支双头蛇,在王玉芬的小穴上轻柔的擦了几下,粘上淫液,然后对准王玉芬的小穴插了进去。
  “唔……”小穴的饱涨感觉,让王玉芬心神俱醉,淫叫几声:“唔……好舒服……唔…好粗的棒棒,插得人家的小穴好酸……”转过身,小穴夹着双头蛇,纤手扶稳,像男子一般,把双头蛇的另一端插入翠姨的小穴,双手支着娇躯,下身不断地狂挺,任由双头蛇在两个小穴进进出出,引得两人同时“啊…啊…”地淫叫着。
  挺了百多下,翠姨和王玉芬同时抬起娇躯跪在床上,香臀对着香臀,翠姨拿着双头蛇,两人各自将小穴对准蛇头,缓缓将双头蛇纳入两人的小穴中,疯狂地摇动着香臀,幻化出层层股浪,只看得窗外的燕西目瞪口呆,浑身火热,胯下的阳具亦早已涨得发痛。只好不时把手伸时裤裆中套弄以解心头的欲火。
  终于床上两人无力再摇,双双瘫倒床上娇喘。王玉芬娇媚地看了翠姨一眼,娇笑道:“好累,不过还是好像欠了些什幺?仍不解瘾。”
  翠姨轻捏王玉芬的瑶鼻笑道:“好妹妹,胃口真大,姐姐来喂饱你。”拿起双头蛇插入自己的小穴,又拿来一条绑绳把双头蛇固定在自己纤腰上,就像长了一条大肉棒一般。
  翠姨拉过王玉芬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抱着王玉芬的纤腰,双头蛇对准王玉芬的小穴,一挺身,把另一端的蛇头顶了进去,大力的插插起来,把王玉芬顶得双眼反白,娇呼连连:“啊…好姐姐,顶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啊……不要停,啊……”
  窗外看着的燕西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套弄了几下大肉棒,来到房门前,就要伸手推门进去。
  (六)
  正在这时,燕西却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离开。转过回廊,看见二嫂程慧厂手上捧着一大叠小本子走过来。
  程慧厂见燕西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迎面走来,抢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老七,什幺事这样慌张?”
  燕西心中有鬼,那敢多说,敷寂衍了几句,落慌而逃。
  “噢……好爽……噢……”刚推开门进入房间,燕西就听到金荣老牛般的喘息声,当中还夹杂着小怜呜呜的哀鸣。走进里间,只见小怜狗一样爬在床上,口中无助地哀鸣着。金荣则在后面双手抓着小怜的香臀,疯狂地在小穴和菊蕾轮流狠操。
  望着如此淫荡的画面,燕西因惊吓而有点放软的肉棒又涨了起来。笑骂道:
  “臭小子,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别把小怜给操坏了。”
  金荣淫笑着回应道:“小怜真不错,皮肤细滑,两个小穴都又紧又窄,操起来十分爽,比窑子里的姑娘爽多了。七爷也来尝尝,咱俩比比看谁利害。”
  燕西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三扒两拨,燕西脱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抬起小怜的螓首,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顶入小怜小嘴内抽插。双手伸到小怜胸前,握着一双酥乳,像玩健身球一样,轻柔地搓揉着,并不时轻捻顶部的小蓓蕾。
  小怜菊蕾被金荣强行撑开,强烈的疼痛使整个人都晕晕沉沉,娇躯机械地随金荣的抽插而摆动着,只余下脑海深处潜意识地哭唤着:“七爷,快些回来救救小怜吧……”
  迷糊间,感觉小嘴被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顶入,胸前双丸被一双大手把玩着,阵阵酥痒不时传来。强忍着令人疯狂的酥痒,不让自己发出迷人的呻呤声,小怜勉强撑开紧闭的眼帘,想看清小嘴内的大肉棒是谁人的。
  映入眼内的却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七爷金燕西。“轰”的一声,小怜刹时如遭雷殛,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冰冷如堕冰窖。一双妙目了无生气。
  茫然地望着燕西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嘴内进进出出,小怜只觉欲哭无泪,喃喃自语着:“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无奈小嘴含着一条大肉棒,喃喃自语声却变成了婉转娇吟。
  正在挺动着的两个男人,听到小怜口内发出动人的婉转娇吟,却以为小怜亦已动情,你一下,我一下,更加卖力地在小怜身上抽插着,不时互相取笑,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轮番的抽插,金荣也感到有点累了,抽出肉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淫笑道:
  “噢……累死我了。”
  燕西笑骂道:“小子,真差劲,不自量力,要和我比?”
  金荣笑道:“哈哈,七爷要不是刚才我已射了一炮,哪会这幺快累,你看,宝贝还硬着呢。”说完故意把大肉棒抖了两下。
  燕西也从小怜口中抽出大肉棒,拉过小怜,怜爱地轻抚小怜身上的瘀痕,看到小怜的菊蕾被金荣操得红肿出血,温柔地抚摸着,笑骂道:“你这家伙,把我的小怜伤成这个样。”顺手大力弹了金荣的大肉棒一下,只痛得金荣抱着大肉棒雪雪呼痛。
  小怜心如死灰,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任由燕西一双怪手在身上轻薄。但心虽已死,饱受蹂躏的娇躯,却变得异常敏感,只觉得燕西双手所到之处,传来阵阵酸痒,神智稍为清醒。
  听到燕西的笑声,悲啼一声,扑到燕西身上,呜呜哭道:“七爷,你为何如此对待小怜,任人欺辱,呜呜……”
  燕西轻笑道:“傻丫头,人生在世,理应及时行乐。我们正当青春年少,何必拘泥于传统”伸出中指轻轻滑入小怜的花瓣中,发现经过金荣的狂操之下,小怜的花瓣内早已汁液横流。
  燕西用中指在花瓣内搅动几下,沾了一些淫液放入小怜口中,另一只手同时在小怜身上的敏感地带不停游走挑逗,又再笑道:“你看,你本身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你的身体不会骗你,哟,下面的水真多。呵呵……”
  抽出中指,又伸手去轻揉小怜的花瓣,不时再用中指插入小穴一小截,指甲轻括穴口边的嫩肉。
  小怜轻轻抽泣着,听到燕西的调笑,羞愧不已,忖道:“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吗?真的吗?事已至此,已不再清白,我又能如何呢?……”
  正在胡思乱想,娇躯被燕西的魔掌不断的爱抚,慢慢变得火热,只觉魔掌所到之处,掌心的热力透入肌肤,引得心内酸酸痒痒的,十分舒服。
  渐渐地,小怜双目开始迷离,脑海深处的欲火慢慢燃烧起来,小穴口的花瓣被燕西不断的搓揉轻括,内里竟觉有一种酥痒的感觉直冲脑海,嫩肉不自觉地一阵紧缩,涌出一股淫水。
  脑中回想起刚才被金荣狂插时,嫩肉紧包大肉棒,随着大肉棒的疯狂进出,被大龟头的肉棱狠括,虽则当时觉得痛疼和羞辱,但当中夹带的酸痒充实感觉,却已刻骨铭心。
  小怜此时,只觉得小穴内一片空虚,鼻息转促,忍无可忍,终于轻启樱唇,“啊”的娇吟了一声。
  娇吟声才出口,小怜早已给羞得俏脸通红,娇羞万分,伏在燕西的胸膛上,不敢抬起头,心中不停地说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燕西被小穴涌出的淫液弄湿手掌,哈哈一笑,抱着小怜火烫的娇躯,张口含着一边耳垂用舌尖轻舔着,双手更大力地挑逗小怜全身的敏感部位。金荣也在一旁的推波助澜,一手分开小怜的花瓣,一手轻捏着花瓣内的小红豆。
  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更觉难过,扭动娇躯,娇喘着躲闪两人的魔掌,意识进一步被欲火吞噬,小穴更觉空虚难受,只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小穴。
  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小怜再也顾不得羞耻,腻声娇吟道:“啊……啊……七爷……嗯……不要再挑逗小怜了,快给小怜吧,小怜需要你……啊……”
  燕西笑嘻嘻道:“小怜,你想要什幺呀?”
  小怜娇吟道:“啊……小怜想要……啊……啊……小怜想要……”娇吟了几声,大肉棒这几个字却怎幺也说不出口。
  金荣搭口笑道:“哈哈,小母狗,想要就说出来,操都操过了,还扮什幺,快说‘我是淫荡的小母狗’,七爷和我高兴了,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哈哈。”
  说完并起左手三个手指插进小怜花瓣内搅动,右手拇指不住轻按着菊蕾。
  燕西也笑道:“是呀,我的好小怜,你的身体已告诉你自己是淫荡的,何必再压抑自己呢?要学会及时行乐。不用怕羞嘛,都是自家人,快点说呀。”
  小怜那堪两人如此挑逗,娇躯被挑逗得火热通红,早前被抽打的痛疼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只觉酸痒难耐,小穴内淫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小怜心想:“原来我真是淫荡的,我只要觉得快乐就可以了,我要大肉棒,我要……”欲火一再漫延,小怜仅余的一点羞耻亦已抛到九宵云外。
  心中有所想,口中也跟着娇吟道:“啊……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快些插我,我要大肉棒,我真淫荡,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啊……我要……”
  燕西听到小怜的娇吟,放开双手躺在床,淫笑道:“呵呵……想要大肉棒,那就要自己动手噜。来先来吹吹七爷的大肉棒。”
  小怜爬到燕西身旁,双手捧着燕西高涨的大肉棒,张开小口,含着龟头轻轻套弄,只几下,觉得大肉棒变得更大,小穴更被金荣的手指弄得春潮泛滥。无比空虚难过。
  抵受不住小穴的空虚,小怜站起来张开玉腿,双手扶稳燕西的大肉棒,把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噢……”随着燕西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寸寸地深入小穴中去,充实的感觉直冲脑门,小怜舒服地娇吟了声,一双纤手支在床上,小怜把燕西整支大肉棒纳入自己的小穴,笨拙地扭动香臀套弄起来。
  口中不停地娇吟着:“嗯……好舒服……小怜是淫荡的小母狗……嗯……”
  只套弄几下,全身酥软,无力伏在燕西身上娇喘着。
  金荣在一旁早已欲火中烧,看见小怜香臀向着自己,菊蕾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挑逗着自己。于是淫笑着,举起大肉棒,对准菊蕾口,挺枪直进。
  小怜觉得菊蕾一阵痛疼,急忙说道:“不要……”
  刚想扭身避开,却被燕西紧紧抱住,只好任由金荣把大肉棒插进菊蕾,幸好菊蕾才被金荣开苞不久,已被撑开成一个小圆洞,还没全完全合起来,再被金荣的大肉棒插入,虽还觉得痛,很快就适应了。
  等金荣的大肉棒插进小怜的菊蕾后,燕西和金荣同时向小怜发动攻击,挺动腰身前抽后插。
  小怜只觉得下腹如翻江倒海一般,两处穴内被两支大肉棒紧塞着,前所未有的饱涨,酸痒,强劲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灵魂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令小怜的完全迷失理智,忘形地娇吟着:“啊……好舒服噢……再大力些……啊……不要停下来,啊……刺到花心了……唔……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好哥哥,大力些插呀……”
  听着小怜淫荡的娇吟,燕西和金荣兴奋得四目通红,像两只发情的野兽,只知道死命把大肉棒往小怜小穴和菊蕾深处插去,笨重的喘气声伴随小怜的娇吟荡出房间,向夜空深处散去。
  一恨才人无行,二恨红颜薄命,三恨江浪不息,四恨世态炎冷,五恨月台易漏,六恨兰叶多焦,七恨河豚甚毒,八恨架花生刺,九恨夏夜有蚊,十恨薜萝藏虺,十一恨未食败果,十二恨天下无敌。
  (七)
  床上三人忘我地交媾着,小怜身上可以插的地方都不知被两支大肉棒插了多少遍,燕西和金荣两人也爽得阳精大泄。直到燕西无力再战,挥手让金荣离开,抱着小怜沉沉睡去才作罢。此时小怜全身已沾满两人的精液,下身两个穴口被撑成两个小圆洞,黄黄白白的精液伴着淫水从内里流出,顺着美腿缓缓滴到床上,而小怜已两人被奸得四肢发软。累得无力去擦净,回抱燕西昏睡过去。
  接下来几天,燕西足不出房,整天变换着不同的花样奸淫小怜。只奸得小怜魂飞魄荡,沉迷欲海当中不能自拨。这天,燕西和小怜激情过后,相拥在床上互相嘻笑调情。当燕西正狠狠地搓揉着小怜日见丰满的一双椒乳时,却听到传来一阵“咯咯……咯咯……”的敲门声。
  燕西问道:“有什幺事?”
  接着听到金荣在门外低声说道:“七爷……七爷……请您出来一下,圈子胡同那边出了点麻烦,需要找您商量一下。”
  燕西连忙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拉着金荣来到另一个房间,细细询问出了什幺麻烦。原来几天来金荣和那个看守房子的王得胜商议要买圈子胡同冷宅背后的大宅的价钱,双方价钱竟说不妥。金荣最后骂道:“王得胜那人呀,非常刁滑,怕他要敲我们的竹杠。”
  燕西听后,气骂道:“他姑奶奶的,这小子居然为难咱们,不过我也并不一定要那所破房,目的只是要亲近冷家那小姑娘。”
  “嗯……”燕西沉吟了一下,又道:“这样吧,我们就赁住几个月罢了。可是有一层,不赁就不赁,那两幢相连的屋,我一齐要赁过来。竹杠要敲就让他敲去!能要多少钱呢,至多一千块一个月罢了。”
  金荣正要说话,燕西道:“你别多说了,就是那样办。你要不办的话,我就叫别人去。限你两天之内把事办成,办不成,我不依你。”金荣不敢作声,只得出去了。
  金荣费尽唇舌和王得胜议价,终因落花胡同的房子已被冷家赁下,只能赁下圈子胡同房子。金荣回报给燕西,燕西也只好作罢,便开一千块钱的支票,交给金荣去拾掇房子,购置家伙。限三日之内,都要齐备,第四日就要搬进去。金荣知道他的脾气,不分日夜和他布置,又雇了十几名裱糊匠,连夜去裱糊房子。
  到了第三日下午,燕西坐着汽车,便去看新房子。那边看守房子的王得胜,也在那里监督泥瓦匠,拾掇屋子。燕西一看各处,裱糊得雪亮。里里外外,又打扫个干净,就不象从前那样狼狈不堪了。
  燕西看着也觉满意,信步来到后院看着后院的围墙若有所思。王得胜看燕西那个风度翩翩的样子,豪华逼人,是个阔绰的公子哥儿。便上前来对燕西屈了一屈腿,垂着一双手,请了一个安。笑道:“金少爷是想着隔壁冷家小姐吧?”燕西笑了一笑,没有作声。
  王得胜谄笑着说道:“我有个法子,包金少爷您满意。”
  燕西喜出望外,说道:“真的?”在袋里一摸,摸出一张十元的钞票,交给他道:“给你买双鞋穿吧。事情办稳妥一点。”
  “金少爷请放心,一定给您办好。”王得胜给燕西又请了个安,乐滋滋的离开。
  第二天,燕西又过来看房子,王得胜迎上来给燕西请了个安,笑道:“金少爷,那个事我已经办好了,我们一路看去。”说着,便在前引导。刚刚只走过一道走廊,只听哗啦哗啦一片响声。王得胜回头笑道:“你听,这不是那响声吗?
  大家赶快走一步。”走到后院,只见靠东的一方短墙,倒了一大半,那些零碎砖头,兀自往下滚着未歇。
  只听到隔壁那户人家有人嚷着道:“哎呀!墙倒了。”却看见一个女子扶着一个中年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燕西偷眼看那个女子,正是自己所心慕的那个人儿。
  只见她穿一套窄小的黑衣裤,短短的衫袖,露出雪白的胳膊,短短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脖子,脚上穿一双窄小的黑绒薄底鞋,又配上白色的线袜,漆黑的头发梳着光光两个圆髻,配上她那白净的面孔,处处黑白分明,得着颜色的调和,越是淡素可爱。心中不禁一阵狂跳,燕西反而有点儿手足无措,平时的潇洒劲儿不知抛到何处去了。
  那女子因燕西站在墙的缺口处,相处很近,不免也看了一眼。见他穿了一件浅蓝色锦云葛的长袍,套着印花青缎的马褂,配上红色水钻纽扣,戴着灰绒的盆式帽,帽箍却三道颜色花绸的。心想,哪里来这样一个时髦少年?一时之间,好象在哪里见过这人,只是想不起来。望见燕西正在打量着自己,俏脸红了一下,连忙掉转头,先行走开了。
  王得胜看见燕西呆呆的望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连忙上来打圆场,对着燕西笑道:“金少爷,这就是冷太太,她老人家非常和气的,刚才那位是冷太太的女儿清秋小姐。”转头又对冷太太道:“这是金七爷,不久就要搬来住。他老太爷就是金总理。”冷太太见燕西穿得这样时髦,又听了是总理的儿子,未免对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燕西对冷太太拱一拱手,含笑道:“伯母,以后我们就是街坊了。有什幺不到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
  冷太太见他开口就叫伯母,觉得这人和蔼可亲,笑道:“金少爷不要太客气了,我们不懂什幺。”又对王得胜道:“请你回去告诉房东一句,早一点拾掇这墙。”
  王得胜满口答应:“不费事,就可以修好的。”
  冷太太这才自回屋里去。
  燕西也自回到屋里,才坐下来,马上让下人送两个大红提盒到冷家,刚好冷清秋的舅舅宋润卿从外面进来,便问是哪里来的礼物,下人韩观久告诉了他,又在提盒里捡起一张名片给他看,宋润卿有心结交,马上摸出张名片交给韩观久,说道:“你去对那送东西的人说,就说这边舅老爷,明日亲自过去拜访,现在拿名片道谢。”
  到了次日,宋润卿前来圈子胡同金宅拜谢燕西。燕西见是冷清秋的舅舅,马上就请到客厅里相见。两人分宾主坐下,燕西含笑道:“兄弟初搬到此地,还没有过去拜访,倒先要劳步,不敢当。未知先生贵衙门在哪里?令亲是……?”
  宋润卿拱拱手,笑答道:“可笑得很,是一个小穷衙门,毒品禁卖所。因舍妹是孀居,妹婿三年前就去世了。家里人少,兄弟就和她母女俩住在这里,照应照应门户。以后还要多多依仗金先生。”
  燕西笑道:“哪里哪里。彼此既是街坊,以后有不到之处,还要多多指教。
  兄弟搬到此地,是想和几个朋友要在这里组织诗社,但是兄弟不会做诗,不过做做东道,摆个样子,跟着朋友学做诗罢了。”
  宋润卿道:“谈起诗,大家兄倒是一个能手,兄弟也凑合能做几句。兄弟虽然不懂什幺,大家兄所留下来的书、诗集最多,都在舍亲这里。既然相处很近,我们可以常常在一处研究研究。”
  燕西听宋润卿如此说道,很中心意,高兴地笑道:“呵呵……这好极了。宋先生每日什幺时候在府上,以后这边布置停当了,兄弟就可以天天过去领教。”
  宋润卿不料初次见面,就得了这样永久订交的机会,十分欢喜。也谈得很高兴,一直谈了两个钟头,高高兴兴回家而去。
  此后,燕西隔三差五的就到冷家去,不时请吃酒席,又送了一些丝绸给冷太太和冷清秋。一来二去。渐渐和冷家一家人都熟络了。
  这天,燕西闲来无事,倒在躺椅上,两只手十个指头相交,按在头顶心上,回想冷清秋穿了一件雨过天青色锦云葛的长袍,下面配了淡青色的丝袜,淡青色的鞋子,站在小院中,新翠的树荫映着一身淡青的软料衣服,真是飘飘欲仙。正在出神间,却接到小妹梅丽的电话叫他回家。燕西心想都好些天没有回家,回去玩玩也好,便坐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却正好碰见父亲金铨和二姨太,燕西对于他父亲,也有几分惧怕。硬着头皮上前和父亲问候几句,找个借口就溜走了。走出正屋外,听见一片叮叮当当的钢琴声飘过,燕西听那琴声,又象在楼上,又象在楼下。那拍子打得极乱,快一阵,慢一阵。心想,这种恶劣的琴声,不是别人打的,一定是梅丽。
  寻着琴声,来到一幢小楼。轻轻地走上楼,燕西心里想着,她不能一个人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走到楼上,听得真切琴声是从房内传出。燕西隔着玻璃一望,房内的却是他以前的恋人,三嫂王玉芬的表姊妹,白小姐白秀珠。只见秀珠穿了一套淡绿色的西裙,剪发梳成了月牙式,脖子和两双胳膊,全露在外面。背对着这面,正坐在钢琴边弹琴。
  燕西也不打扰秀珠,轻步走到秀珠身后,静静站着看她弹琴。从身后看去,只见秀珠的西裙是半低胸款式的,露出胸前半截子雪白浑圆的丰乳,并被内衣紧束着,在胸前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燕西看得有些痴了,按捺不住,一只手轻抚秀珠雪白的胳膊,另一只手握着秀珠的一只手,低头用鼻子去嗅上面的香气。
  秀珠使劲一摔,将手摔开。却掉过脸不理燕西。
  燕西笑道:“还生我的气吗?那我别不识相,又再招人生气罢。”说毕,掉转身装着就要走开的样子。
  秀珠连忙转过来,娇笑道:“傻瓜,我若是不理你,我到府上来是找谁的?
  若不是人家求梅丽打电话请你回来,人家还见不到你。”
  燕西含笑走到秀珠身后,双手从后伸到秀珠胸前,抓着一双丰乳轻轻揉动。
  笑道:“这段时间有点儿事要干,抽不出空来。别怪哦。”
  “嗯……嗯……”秀珠双乳被捏,舒服地娇吟几声,俏声说:“没良心的,这幺久都不来找人家,人家想着你嘛……”说完扭身双手环抱燕西的脖子,扳下燕西的头,张开火热的红唇吻住燕西……
  (八)
  美食当前,燕西也不客气了,狂热地和秀珠互吻着。四唇交叠,两条软舌犹如灵蛇般在两人口内不断进出缠绕,吻得“唧唧”有声。
  燕西一边吻着秀珠,双手趁机抓着秀珠的衣领,要把秀珠上衣的西裙向腰部捋下去。
  秀珠见状,扭动蛇腰配合着燕西双手的动作,口中娇笑道:“坏东西,轻力点儿,把我的新裙子弄坏了,要你赔我十条新的。”
  燕西已把西裙的衣袖从秀珠的胳膊脱下,闻言轻笑道:“有什幺大不了,弄坏了赔就赔呗。”说完双手抓着秀珠腋下的裙子向下一捋,“霍”的一声,秀珠一对雪白丰挺的酥乳弹了出来,俏立在胸前,不住地上下跳动着。
  燕西看得双眼也有点儿花,魔掌大张,伸前紧紧握着秀珠的酥乳,狠狠地捏揉着。雪白的酥乳犹如面团一般,在燕西的魔掌中变幻着不同的形态,颜色也慢慢变得通红。
  酥胸受袭,丰乳传来一波波的痒痛,引得秀珠呼吸渐渐转促。“嗯嗯”地轻吟着。下面的小穴不自觉地渗出淫液,开始湿润起来……两人再好一阵狂吻,只吻得秀珠口角边不停有口水渗出。“呜……呜……”
  秀珠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松手放开燕西,转过身面对燕西,含情脉脉地望着燕西的俊脸,轻喘着,一双纤手伸入燕西上衣内,柔柔地抚摸燕西胸前两点乳晕。
  接着红唇半启,隔着裤子轻咬燕西开始发涨的大肉棒。只逗得燕西直喘着粗气,双目发红,双手插进秀珠的乌发内,死死地把秀珠的螓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
  秀珠见状,抬起头,轻吟着拉开燕西的裤链,纤手从燕西的内裤里拉出大肉棒,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火热的红唇含着大肉棒的龟头,香舌不停地轻扫龟头当中的马眼。
  受此刺激,燕西只觉大肉棒在不断地发涨,发涨,再发涨……到最后大肉棒涨得实在难受,再也忍不住,于是“噢…”的嚎叫一声,一下把秀珠按倒在钢琴上,掀开秀珠的西裙,一把脱下小内裤,接着飞快地松开自己的长裤,一手扶着涨得发痛的大肉棒,在秀珠小穴上“啪啪”地鞭打几下,沾了些小穴上的淫水,对准秀珠的小穴,大力一插,“扑”的一下,已把整条大肉棒插了进去。
  “啊…好涨…啊…好舒服,很久都没有这幺爽了,可想死我了,啊啊……”
  秀珠双手紧抱燕西的脖子,爽得大声淫叫着。
  插了几十下,燕西觉得不甚顺手。便从秀珠的淫穴里拉出大肉棒,反转秀珠的娇躯,双手抬高秀珠的香臀,淫笑着将大肉棒又插入秀珠的淫穴,大力地抽插着。
  “啊……好爽,啊…插到花心了,噢……再大力些,啊……”这个姿势操得秀珠更爽,只觉燕西的大肉棒下下都直抵花心,强烈的冲激令秀珠语无伦次地淫叫着,纤手支着钢琴,潜意识中只知道旋动着香臀配合燕西的抽插,一双坚挺的丰乳更随着燕西的狂操而一下一下地拍打在琴键上,发出“叮叮咚咚”的乱响。
  “秀珠姐,你弹的钢琴好难听哦,嘻嘻……”屋外传来清脆的女子娇笑声。
  屋内两人正浮游在欲海当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门已推开。
  燕西和秀珠都被骇了一跳。燕西回头一看。却见到小妹梅丽身穿一套白色的大袖舞裙,俏脸通红地望着自己和秀珠。燕西感到十分尴尬,连忙拉起秀珠稍稍遮住自己的身子,俊脸微红,干咳几声,干笑道:“呵呵……小妹妹乖,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听七哥的话,到别处玩儿去。”
  梅丽闻言,双唇轻蠕,想说什幺,却又发不出声,拧转身,但双脚有如被无形的手拉着般,迈不出脚步离开。
  柔肠千转,梅丽暗自下定决心,一跺脚,猛地回身,飞奔上前抱着燕西,俏脸埋入燕西怀里,喃喃轻吟着:“我不理了,我要七哥也好好地爱我,我也要做七哥的爱人……”
  燕西和梅丽年纪相若,因梅丽长得标致,而且又天真烂漫,一家人都爱她,叫她小妹妹,并从小就把她做个洋娃娃打扮,现在她在一个教会女学校里读书。
  燕西在家里时,常和她在一处玩,放风筝,打网球,斗蟋蟀儿,无所不为。
  即管如此,燕西听到梅丽的轻吟,也大感头痛,求助地看着秀珠,希望她能帮自己一把。
  谁知秀珠芳心却本已暗怪燕西这幺久都不理自己,现在逮着机会,一心也想把梅丽拖下水,于是娇媚地瞟了燕西一眼,促狭地娇笑道:“这又有什幺关系。
  小妹妹是二姨母何姨太太生的。燕西和小妹妹相爱,正好是亲上加亲。小妹妹,秀珠姐支持你。”
  燕西见秀珠在帮倒忙,又气恼又想笑,伸手在秀珠雪白的酥乳上拧了一下。
  秀珠一下吃痛,“啊…”地娇呼一声,扭身避开,闪到一旁不停地“吃吃”
  娇笑着。
  梅丽一张俏脸不停地在燕西怀里磨蹭着。口中像梦呓般轻吟着:“七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们的梦中情人,你是那幺的英俊,又那幺善解人意。她们全都羡慕我有你这个哥哥。七哥,我真的一直以来都好仰慕你,好好地爱我一次,七哥……”
  燕西轻拥着梅丽,柔声道:“傻小妹,我也很高兴有你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但我们是兄妹呀。怎幺能这样呢?你会后悔的。”
  梅丽轻吟道:“我不理,我绝不会后悔,只要七哥能好好的爱我就够了。”
  燕西拿梅丽没有办法,并且一直以来都十分喜爱这个小妹,现在手拥着梅丽柔软的娇躯,娇躯上淡淡的幽香沁入脑中,仍然粗涨的大肉棒顶在梅丽的小腹,引得燕西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
  看着梅丽的娇艳花容,燕西脑中几番天人交战,理智终被淫欲战胜。咬咬牙,把心一横,什幺伦理道德全抛诸脑后,抬手托着梅丽的下巴,把自己火烫的嘴唇印在梅丽娇艳欲滴的香唇上。
  梅丽的香唇冰凉柔软,仿佛带有一种撩人的甜香,令人陶醉。燕西温柔地吸吮着,并轻轻把自己的长舌伸进梅丽的小口,挑引小口内的柔舌;双手也没有闲着,在梅丽娇躯上四处游走轻抚。
  梅丽热情地回吻着燕西,小口轻含燕西的长舌,不时吸啜长舌上的唾液,如饮津露,并且娇躯不断在燕西怀里就着燕西的爱抚而轻蠕,慢慢变得火热。
  秀珠在旁看着兄妹二人正吻得火热,心中不甘寂寞,悄悄上前把梅丽身上舞裙脱下,纤手也放在梅丽娇躯上游走挑弄。
  梅丽见舞裙被脱下,身上只余胸围和丝质小内裤,身上被四只手掌爱抚着,芳心大为羞涩,闭上俏目,不敢再看。
  吻了一会,燕西轻轻为梅丽脱下胸围,但见梅丽一双新剥鸡头肉盈盈一握,随着主人的轻喘而微微颤动着,犹如一对受惊的小白兔俏立在胸前,十分鲜嫩可爱。
  双手怜爱地捧着梅丽一双俏乳,燕西柔柔地用拇指轻磨乳尖上的蓓蕾。敏感的蓓蕾很快就被磨得傲立起来,如红宝石般镶嵌在梅丽的酥胸上。
  丝丝酸麻痕痒的触感顺着敏感的神经沁入脑中,梅丽最后一丝理智渐渐被情欲完全淹没,全身火烫,无力地靠在燕西身上,檀口中不断发出阵阵销魂荡魄的娇吟……
  (九)
  夜色渐浓,小楼周围的灯光逐渐多了起来,犹如繁星点点散落在夜空。
  二楼的琴室没有开灯,白秀珠不知在何时离开了,只留下燕西和梅丽在黑暗中静静地坐在钢琴前的木凳上相拥着。
  梅丽首先打破了沉默,梦呓般在燕西耳边轻吟道:“七哥,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一段欢乐的时光。你带给我的欢乐,我终身难忘,在那一刻,我和七哥合二为一,是七哥你把我带上欢乐的顶峰,真的……”
  燕西闻言,微微轻笑着并不答话,一双手继续在梅丽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爱抚着。
  梅丽将螓首埋进燕西怀里,闭目享受着燕西的爱抚,敏感的娇躯仍感受到高潮后的余韵,脑海中不断闪影着不久前种种醉人的情景:
  “嗯……好酸……好痒……好难受,啊……怎幺会这样?……”我只觉七哥的一双手好像带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所到之处,就像冰雪遇上太阳,慢慢地融化掉,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恼人的酸麻,兼且秀珠姐在一旁推波澜,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软倒在七哥身上,闭着双目娇吟着。
  我不只觉得全身乏力,七哥爱抚我胸前双乳时,居然觉得下腹变得火热,一阵潮涌,私处开始有液体渗了出来。啊……这是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好舒服……
  七哥见我的窘样,动作更温柔了,他示意秀珠姐把我脱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铺在地上,双手放开我的娇乳,先脱下他自己的上衣,再扶着我的螓首,慢慢把我向下压。
  我不知七哥的用意是什幺,于是把红唇贴在七哥火烫的肌肤上向下移动。
  当我蹲下身子时,鼻尖碰到七哥粗大的肉棒,刹时可嗅到肉棒上有一股骚臊的味儿,怪怪的。我连忙张开眼,看着面前狰狞的大肉棒,有点儿不知所措。
  一旁的秀珠姐看着,“嘻……”的娇笑一声,笑道:“傻丫头。”过来蹲下娇躯,伸出纤手抚着七哥的大肉棒给我做示范。
  只见秀珠姐一边用纤手轻抚七哥的大肉棒,一边轻启红唇轻吻着大肉棒后面的肉袋儿,并不时把大肉棒含进口内,用香舌轻扫前端的大龟头。可能是很舒服吧,七哥脸上即时露出一种满足的神情。
  秀珠姐弄了一会儿,吐出大肉棒,娇笑着对我道:“傻丫头,看明白啦,到你哦。嘻嘻……”
  我羞红着脸儿,学着秀珠姐的样子,一只纤手套弄着七哥的大肉棒,一只纤手轻握着肉袋儿轻柔地搓着,但当我轻启樱唇要含着大肉棒时,肉棒的那股骚臊味儿让我有些恶心,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到七哥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为了不让心爱的七哥失望,我闭上双眼,屏着呼吸,慢慢把七哥的大肉棒纳入小口内。
  七哥的大肉棒真的很粗,我尽力张大小口,才勉强含住肉棒前的龟头。七哥见我把龟头含住,用双手扶着我的螓首,腰身一挺,就要把整条大肉棒顶入我口中。
  我怕口中的小贝齿伤到七哥的大肉棒,只好再极力张开口,尽量不让小贝齿碰到七哥的大肉棒。这下子我的小口里更变得畅通无阻,七哥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在我的喉咙上,只顶得我双眼反白,呼吸不畅。
  七哥却不理会,一下一下地在我小口内抽插着大肉棒,口中轻叫着:“噢…好妹子……好爽。”
  听到七哥的赞扬,我的心更甜了,索性跪在地下,任由七哥在我的小口内抽插他的大肉棒,更“嗯嗯……”地不停低吟着。
  秀珠姐见我这幺快就学上手,不甘寂寞,从后抱着我,双手伸到我的胸前把玩着我的一双娇乳。可怜我初尝情味,哪堪如此挑逗,下面的小穴春潮泛滥,爱液不停涌出,把小穴周围的软毛也沾湿了。
  七哥抽插了一会,低头看到我双眼迷离,俏脸潮红,娇躯乱扭,知我已深陷欲海。于是从我口中抽出大肉棒,抱起我放在地上的舞裙上,几下脱掉裤子伏到我娇躯上,一边把长舌伸入我口内不停搅动,和我热吻着,另一边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腹。
  虽则我已立定决心要献身给七哥,但终归是一个少女,事到门前,还是十分害羞。被七哥轻抚着小腹,我羞得闭着双眼,双手拥抱着七哥,紧夹着双腿,不让七哥再进一步把手插入我的双腿间。
  七哥见我十分紧张,轻笑起来,将头埋在我双腿根部,伸出舌头轻舔着我双腿内侧的嫩肉,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娇乳,两只手指捏着娇乳上的小蓓蕾轻轻搓着;一只手则不停地在我的一双长腿上游走抚摸。
  一旁的秀珠姐也加了进来,她侧躺在我身旁和我嘴对嘴地互吻着,一只手也学七哥一样握着我另一只娇乳,用手指搓揉着乳尖上的小蓓蕾。
  被他们如此挑引,我只觉体内有如万蚁攀爬,酸痒无比,不由自主地娇吟着扭动娇躯闪避着,紧夹的双腿也放松下来。
  七哥趁此机会用手分开我的双腿,移身来到我双腿间,张口含着我的小穴,一时轻咬我的小穴上的小红豆,一时伸出舌头探入小穴口轻扫四周的嫩肉。
  在七哥如此纯熟的挑情手段下,我再无法保持矜持,娇声呻吟起来:“啊…不要,好酸……啊…好痒……七哥,我……我……”到最后,我简直语无伦次,双手抓着秀珠姐,双腿不由得紧夹着七哥的头,娇躯一颤,小穴内狂涌出大股爱液,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七哥此时也忍无可忍,双手抬高我的双腿,大肉棒对准我的小穴,柔声对我说:“好妹子,七哥要进来了,女孩子第一次会有些痛,但不要紧,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点点头,闭上眼静候幸福的一刻到临。
  由于我的小穴已有大量的爱液润滑,七哥很容易就把大肉棒的龟头突入我的小穴口,我也不觉得很痛,只是觉得很涨,并带有一丝软麻的感觉。
  七哥见我没有表现出不适的样子,就挥动大肉棒继续深入,很快就抵在我的处女膜上。
  我感觉到七哥的大肉棒就要冲破那守护了我十多年贞洁的处女膜,秀眉不禁皱了起来,七哥见状,连忙抽回大肉棒,再慢慢插入,如此几次,我终于习惯了大肉棒的插入,这时听到七哥说:“好妹子,长痛不如短痛,忍着点儿,过了这下,你就会享受到人生最大的乐趣了。”说完,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大肉棒用力向前一插,一下子就刺穿我的处女膜,直插小穴深处。
  虽然我对处女失身会带来痛楚已有心理准备,但并没有想到真的是这幺痛,我只觉得小穴像被撕裂一样,一条火烫的东西直插入身体的深处,眼前变得一片血红,泪水马上涌了出来,张口想叫却又叫不出声。
  秀珠姐见我如此痛苦,更不停地爱抚我的敏感地带,试着为我减轻痛楚。七哥则一边抽动着他的大肉棒,享受着我的处女小穴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紧窄快感,一边柔声安慰着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终于渐渐减退,但紧接着另一种感觉又涌了上来,只觉得七哥大肉棒的龟头刮着小穴内的嫩肉,引发无尽的酸,麻,软,痒,种种感觉,难以言喻。
  我觉得十分难受,全身痕痒,想抓却又无从下手,只好扭动香臀,想籍此解痒,谁知却越扭越痒,禁不住“噢……噢……”地娇呼着。
  天呀,我终于明白刚才偷看到七哥在操秀珠姐时,秀珠姐为何会叫得如此的淫荡,原来这样会感觉到更大的快感。于是我放开怀抱,淫荡地叫着:“嗯……嗯…七哥,我好舒服,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再大力些,不要停……啊……”
  我一边淫叫着,一边疯狂地扭动着纤腰,尽情地享受着被大肉棒插的种种快感。
  七哥见我变得如此淫荡,受到感染,也开始变得像另一个人似的,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将我一双美腿架在肩膊上,低喘着在我的小穴上不停抽插着大肉棒。
  在七哥强有力的抽插下,刚刚开苞的我哪抵挡得住,快感连连,花心大开,高潮不断,泄了个一塌糊涂,终于无力再扭动,只能抱着七哥,淫叫声也低了下来。
  秀珠姐在旁早已看得欲火焚身,躺在我身旁难过地扭着蛇腰,一手抚着自己的酥乳,一手伸到双腿间,把纤长的手指插入淫水潮涌的小穴抠挖,一只手指不够,还插进了三根。这时见我无力再战,连忙伸手拉着七哥的手臂,腻声说:
  “好哥哥,不要冷落人家嘛,我也要啊……”
  七哥见我是刚破身,也怕操坏了我,于是从我小穴抽出大肉棒,转身扑向秀珠姐,淫笑道:“小淫妇,忍不住啦,看我如何操死你,嘿嘿……”接着就响起了秀珠姐令人销魂荡魄的淫叫声。
  七哥的大肉棒一抽离我的小穴,积聚在小穴内的爱液夹杂着我珍贵的处女贞血全流到身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上,我伸手粘了一些爱液,看一下指尖上淡淡的血丝,合上眼,细细品尝这种幸福快乐的感觉……“好妹子,好妹子……睡着了吗?”燕西见梅丽良久都不出声,便轻唤了几句。
  梅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茫然地问道:“七哥,有事吗?”
  燕西微笑着道:“没什幺,已经很晚了,回房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梅丽不肯,撒着娇儿道:“嗯,不要,我还想和七哥在一起……”
  燕西拗不过,只好由得梅丽,兄妹两人再缠绵一会儿才各自回房去了。
  (十)
  而白秀珠和燕西在小楼琴室一夕风流后,芳心暗喜,以为和燕西复合有望。
  于是不时到金家来找燕西。
  只是燕西现在心思全放在冷清秋身上,不想再和白秀珠纠缠,借故不与她见面。
  碰巧这天梅丽放假,燕西回家陪她,却又遇上白秀珠又来金家,燕西躲避不及,无奈之下,就带着白秀珠和梅丽乘一辆敞篷车直出阜成门,到西山郊游。
  车夫开着车兜了一个圈子,一直开到西山旅馆脚下。只见亭子上的西崽,眼睛最尖,一看是金总理家里的汽车,早早就满脸堆上媚谄的笑容,走到亭子下来迎接。等燕西一行下车走到面前时,马上闪在一旁,微微地一鞠躬,说道:“欢迎光临……”
  燕西点一下头,便让梅丽、秀珠向前,走进亭子去。因为今天天气好,所以出城来游的人很多,亭子里早已男女合参坐满了人。三人只好走出亭子,让人在花边下摆了一张桌子坐下。
  刚刚坐下,就听到后面有人喊道:“密斯脱金,密斯白,密斯金。”莺声沥沥,一大串地叫了出来。回头看时,乃是乌二小姐和两个西洋男子坐在那里喝啤酒吃冰淇淋。一句话说完,她已走过来,和秀珠、梅丽握了一握手,然后再与燕西握手。
  乌二小姐道:“我和两个新从英国来的朋友,到这里玩玩,一会儿我就过来相陪。”
  秀珠笑道:“不要客气了,我们两便罢。”
  燕西在一边看着乌二小姐和白秀珠,心中有点儿尴尬,只好微笑一下。
  三人在亭子外坐着,正和亭子里隔了一层芦帘子,因而彼此都不看见。秀珠看着乌二小姐扭着蛇腰走进亭子,羡慕地道:“密斯乌真是知道讲究妆饰的。和中国朋友在一处,穿西装,和外国朋友在一处,又穿中国装。你不看她那件金丝绒单旗袍,滚着黑色的水钻辫,多幺鲜艳夺目!”
  梅丽轻声道:“妖精似的,我就讨厌她。”
  秀珠用手摸着梅丽的头发,笑道:“好妹子,说话要谨慎一点,不要乱说,恐怕有人会不高兴。”说毕,眼睛皮一撩,眼睛一转,望着燕西,问道:“你说是不是?”
  燕西皱眉道:“何必呢?人家就在这里。让人家听见,也没有什幺意思。”
  秀珠道:“我卫护着她,还不好吗?据我说,你那个心,可以收收了,你不看看,她爱的是外国朋友哩。外国朋友,有的是钱,可供给她花。将来要到外国去玩,也有朋友招待,你怎样比得上人家?比不上,你就不配和人家做情敌。”
  燕西道:“你这话,是损她,还是损我?”说时,脸上未免放一点怒色。
  秀珠以前和燕西热恋时,一向是当他已被自己征服了看待,所以常常给他一点颜色看。燕西那时爱情专一,拜倒石榴裙下。秀珠怎样说,他就怎样好,决计不敢反抗。
  但现在不同了,燕西吃饭穿衣以至梦寐间都是记念着冷清秋。而且和冷清秋还是刚刚假以词色,他极力地想进一步亲近冷清秋。这时碰着秀珠和他闹脾气,他竟不太服调。这时秀珠又用那样刻薄的话挖苦乌二小姐,心里实在忍不下去,所以反问了一声,问她是损哪个。
  谁知秀珠更是不让步,便道:“也损她,也损你。你以为我不知你们的关系吗?哼……”说时,脸上带着一点冷笑。
  燕西道:“你说得有点太过了,我交朋友都不行吗?”
  秀珠道:“笑话,我何时说过不许交朋友。你爱和哪个交朋友,就和哪个交朋友,关我什幺事?不过我看你们也不像朋友这幺简单。”
  燕西哂道:“嘿……这本来不关你什幺事。”
  燕西这一句话,有意无意地说了出来。白秀珠可涵容不了,即时打翻了醋坛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接上一阵冷笑,把坐的藤椅一挪,脸朝着山上不理燕西。
  要在往日,决裂到了这种地步,燕西就应该陪小心逗笑白秀珠了。但今天不然,燕西都懒理白秀珠,抬手端着一杯红茶,慢慢地呷。又把牙齿碰茶杯沿上,时时放出冷笑。
  梅丽在旁见两人越闹越真,有些急了,便问燕西道:“七哥,你是怎幺来?
  秀珠姐说两句笑话,你就认起真来。”
  燕西道:“我不认真。什幺事,我也当是假的。可是白小姐她要和我认真,我有什幺法子呢?”
  秀珠将椅子又一移,忽地掉转身,说道:“什幺都是假的?你这话里有话,当着你妹妹的面,你且说出来。”
  燕西道:“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我随口就说出来了,没安着什幺机巧。你要说我话里有话,就算话里有话罢。我不和你生气,让你想想,究竟是谁有理?
  是谁没理?”说完,离开座位,背着两只手慢慢地走上大路,向山上去了。
  白秀珠拿燕西没办法,气得一跺脚,嘟着嘴跟了上去。但经这一闹,三人再也没心情游玩,草草逛了一圈就乘车回家了。回到金家门前,燕西和梅丽先下了车,再让车夫送白秀珠回家。兄妹二人看着车子离开后才转身回家。
  一进门,只见许多卖花的,一挑一挑的尽是将开的芍药往里面送。燕西不禁讶道:“咦?家里都已有几个花台子的芍药了,还不够要再买吗?”
  旁边有个听差的答道:“七爷你这段时间少回家,不知道呢。总理前些日子定了在后天请宾客到家里看芍药,之后又到大少爷和大少奶请客,这些花都是预备请客用的。”
  燕西听说,心中甚是欢喜,转头问梅丽道:“你怎也不告诉我一声?”
  梅丽娇笑道:“你呀,整天都不知忙些什幺,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我猜你总会知道吧,所以就没对你说。连老爸请客你都会不知道?这就奇了。嘻嘻……”
  燕西抬手作势要打梅丽,笑道:“贫嘴,那都请了些什幺人?”
  梅丽娇躯一闪,逃到一边,娇笑道:“这个我不晓得,你去问大哥吧。”说完就自己走开了。
  燕西最喜欢热闹,听到家中要办宴会,心中高兴,就径直到大哥凤举的院子里来。一走进院子门,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是他夫妇二人都不在家。
  燕西叫唤了几声,就看见小怜掀开门帘从里面伸出半截身子来,但她一看见燕西,就哟了一声又缩进去了。
  燕西看着,笑嘻嘻地问道:“小怜,大爷在家吗?”接着走到房门前就要进屋。
  小怜在屋子里叫道:“你别进来罢,大爷大少奶奶都不在家。”
  燕西不理,掀开门帘就走进屋子,他一边进来,一边说道:“好香!好香!
  谁在屋子里洒上这些香水?”
  小怜在里面屋子里走出来,说道:“你闻见香吗?”
  燕西上前一把抱着小怜笑道:“怎样不闻见?我鼻子又没有塞住。嗯……我的好小怜,好几天不见,越发漂亮了。”
  小怜轻轻推开燕西道:“耍嘴皮子,人家正在焦心,你还有工夫说笑话。刚才我偷着大少奶奶的香水,在手绢上洒了一点,不想不留神,把瓶子砸了,洒了满地。大爷和大少奶回来,一定要骂死我的。
  燕西问道:”砸了的瓶子呢?“
  小怜道:”破瓶子我扔了,不过外面的纸匣子还在我那里。“燕西道:”那你拿来给我瞧瞧。“
  小怜不知道他是什幺用意,马上去拿来给燕西。燕西一看,纸匣子是金黄色的,上面凸起绿色的堆花,满沿着金边。花下面,有一行花的法文金字。
  燕西看完笑道:”这是六小姐的朋友在法国买来的,共总只有三瓶,自己留了一瓶,送了一瓶给大少奶奶,那一瓶是我死乞白赖的要了去。我告诉你吧,我那瓶香水,还没有动,我送给你,抵那瓶的缺,你看好不好?“小怜闻言,高兴得拖着燕西的一只胳膊摇了两下,娇笑道:”谢谢你。“燕西又轻抱着小怜笑道:”你打算如何谢谢我呀?“小怜俏脸红了一下,踮起脚尖在燕西脸上亲了一口,燕西趁机张口吻着小怜的樱唇。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小怜挣脱燕西的大嘴,轻喘着道:”嗯……不要这样,大爷和大少奶很快会回来的。“
  燕西笑道:”那好,一会儿你到我那里拿香水就是了。“说着便走了。
  一会工夫,小怜当真到燕西这里来取那瓶香水。才一进房门,燕西上前关好门,从后一把抱着小怜,凑嘴在小怜耳边发鬓处乱嗅乱吻,轻笑道:”嗯……好小怜,有没有想着七爷呀?“
  小怜扭着娇躯轻轻抗拒着,轻吟道:”啊…七爷,不要呀,放开我吧,啊…不要,小怜还有很多活要干呢。“
  燕西哪肯放开,笑道:”哪个敢欺负我的小怜,让你干这幺多的活,“扳过小怜娇躯,侧头吻着她的樱唇,一双手在小怜娇躯上不停四处游走。
  一番热吻,小怜开始情动,纤手回抱燕西,伸出丁香小舌回吻着,鼻息亦渐渐转粗。
  见到小怜如此反应,燕西弯腰抱起小怜快步来到床前,把小怜放在床上,低头细看,但见小怜俏脸酡红,丰满的酥胸随着娇喘不停起伏,姿容比往昔更见艳丽。
  燕西看得欲火大炽,胯下阳具不断涨大,哪等得下去,连忙脱去身上衣服,上床骑在小怜娇躯上,双手温柔地为小怜脱去衣物,露出她令人迷醉的胴体。
  只见小怜一双酥乳虽不复从前般娇小,但坚挺依然,燕西轻轻地握着酥乳搓揉,感觉更多了一分温软丰腴的触感。只搓了几下,酥乳上的乳蕾已涨大如两颗成熟的樱桃。
  燕西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又低头含着酥乳上的乳蕾,用舌头轻轻舔;一只手悄悄下移来到小怜小穴上,一摸,发现上面已沾有一些小怜的爱液。
  燕西笑道:”哟,小怜真色,小骚穴这幺快就流口水啦。“小怜娇羞地闭上双眼不敢看燕西,口中娇吟道:”嗯……不要笑人家嘛,还不是给你弄成这样的?“
  燕西笑吟吟地爱抚着小穴,看到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小怜的小穴流了出来,就用中指慢慢插进小穴,只觉得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吮着自己的中指,便曲指抠了几下,再用力不停抽插着。
  小怜感到小穴传来一阵子酸麻,情不自禁娇吟起来,燕西用手指玩了一会,被小怜的浪荡娇态引得神不守舍,不愿再浪费时间,双手分开小怜双腿,大肉棒对准小怜的骚穴,一下就全插了进去。
  小怜正被燕西的手指弄得难过万分,这时被燕西的大肉棒插入小穴,那份充实感令全身毛孔皆开,有如飘在云端,而夹杂在当中的酥麻快感却又令她全身酸软,不由得娇声呻吟:”啊……好涨,好七爷,再大力些,小怜小穴里好痒。“燕西淫笑道:”小穴好痒,那该咋办呀?“说着,大力抽动着大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在小穴的深处。
  小怜娇吟道:”啊……对啦,就这样,再大力些,啊……好舒服,小穴痒,就要求七爷大力些操小怜,啊……七爷想怎样操小怜,小怜都愿意,啊……求七爷不要停下来。“
  受到鼓励,燕西操得更用力。插了百来下,燕西反转小怜娇躯,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抓着小怜纤腰,大肉棒从后直插小怜小穴,又再大力地操着,只听到燕西的下腹碰着小怜的俏臀上,”啪啪“地脆响着。
  这种姿势,使得燕西的大肉棒下下都直插到小怜小穴内的花心,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着小怜的神经,小怜只觉思维完全停顿下来,只余下口中不停”啊……啊……“地淫叫着。
  但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燕西全力抽插着,小怜小穴内的嫩肉紧紧包着大肉棒,快感连连,抽了几百下之后,燕西再也挺不住,脑中一阵发麻,大肉棒连跳几下,精关守不住,城门大开,大股的精液直冲进小怜的子宫内。
  射完了阳精,燕西”噢……“的一声,瘫倒在小怜的身上,享受着发泄后快感……
  (待续)
  一恨才人无行,二恨红颜薄命,三恨江浪不息,四恨世态炎冷,五恨月台易漏,六恨兰叶多焦,七恨河豚甚毒,八恨架花生刺,九恨夏夜有蚊,十恨薜萝藏虺,十一恨未食败果,十二恨天下无敌。
  (十一)
  小怜也被燕西操得汁液横流,当燕西的阳精灌入子宫后,她只觉全身酥酥麻麻,任由燕西伏在自己娇躯上。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怜从迷糊中一下惊醒,娇呼道:”惨啦,睡了这幺久,少奶奶不知回来没有?被她发现香水给撒掉就惨了。一定会骂死我的。“
  小怜连忙推开燕西,下床站直娇躯,低头看到胯间小穴上依然一塌糊涂,就从凌乱的衣服中找出一条手绢胡乱地在胯间抹了几把,抬手看到手绢粘满淫液和阳精,也就不想要了,偷偷地把手绢盖在燕西的肉棒上。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小怜向燕西问明香水放在哪儿,过去拿了香水就飞快地离开了。
  燕西再睡了一会,张开眼发现小怜盖在自己肉棒上的手娟,拿起来看到已脏得不成样子,笑骂道:”这个丫头,太离谱了。“随手就把手娟扔掉。
  燕西起来穿好了衣服,想了一想,就在柜里找了一条青湖绉手绢准备送给小怜。才出门正回身关门,燕西忽听得后面有人叫了一声老七。燕西回头看时,乃是大嫂吴佩芳,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了。
  燕西道:”我正找你呢,你倒回来了。“
  佩芳说道:”我回来时碰到梅丽,她说你要找我。我就过来看你有什幺事找我。咦,刚才看见一个人走这里过去了,是不是小怜?“燕西轻笑道:”我刚从房里出来,没留神。“
  佩芳笑了一笑,也就不往下说,转口问道:”找我有什幺事?“燕西道:”听说你们要大请客呢,请些什幺人,怎样请法?“佩芳笑道:”这也关你什幺事?你要问它。“
  燕西笑道:”当然啦,我最喜欢热闹了,家中请客,自然我也要加入,给你招待来宾。“
  佩芳笑道:”那我们是一请就请一双的,当招待员应该也要成双作对。你的秀珠妹妹能来吗?“
  燕西哂道:”她和我有什幺关系?你千万别请她,你请了她,我就不到。“佩芳笑骂道:”怎幺啦?小两口儿又吵嘴了?人家没过门的小媳妇,比蜜也似的甜,没有看见你两个人,总是闹别扭。你们是怎样吵嘴的?你说给我听听,让我来评评这个理。“
  燕西道:”不是闹别扭,人家本和我没有关系,别扯在一起了。你去问梅丽就知道了。“
  佩芳笑道:”不说就算了,你一会儿过来我的院子里,咱们一块儿吃晚饭,我有话和你说。“说完一扭一扭了离开了。
  佩芳回到屋子里,只闻见一阵浓厚的香味,便说道:”小怜你这丫头,趁我出去,又在搅什幺鬼?是不是偷我的香水使?满屋子都香着呢,看来都不知道洒了多少。“
  小怜在屋里走出来答应道:”香水倒是洒了,不是少奶奶的,是我自己一瓶呢。“
  佩芳轻骂道:”你别瞎说了,这种香味,我闻得出来,不是平常的香味,你不要把我那瓶法国香水洒了吧?“
  小怜连忙道:”没有没有,不信,少奶奶去看看,那瓶香水动了没有?“佩芳还想再说,正好这时燕西走进屋子,佩芳也就算了。招呼燕西坐下,就走进里房换衣服去了。
  小怜看着佩芳走进房,俏皮地对作了个鬼脸儿,轻轻拍着酥胸,低笑道:
  ”吓死我了。“
  燕西看着小怜的可爱俏样,作势要摸她的酥胸,小怜轻笑着闪开逃出屋外。
  过了一会儿,佩芳换了一件短衣服出来,一面扣着肋下的钮扣,一面低着头望一望胸前,只见酥胸高耸,娇姿动人,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风韵。燕西看了又看,不禁笑着赞道:”大嫂真美。“
  佩芳羞笑到:”贫嘴,老想着些不正经的事。“燕西笑道:”这是大嫂自己引着人家说呢,这会子又说人家不正经了。“正笑说间,小怜把饭菜送了进来。佩芳等她摆好,说道:”小怜,你去把我的衣服弄好,不用你在这里了。“小怜应了一声,为两人斟好酒就离去了。
  佩芳目送小怜离开,在燕西对面坐下,端着酒杯,抿着嘴呷了一口,微笑道:”你看这丫头,还算机灵吗?“
  燕西笑道:”小怜这丫头挺逗人喜爱的,你问我这个作什幺?“佩芳笑道:”既然你这幺喜欢,不如我把她送给你,让她去伺候你吧。“燕西少年心性,对小怜只是贪玩,哪肯让她留在身边,连忙说道:”我看你主仆二人,感情怪好的,为什幺突然间要把小怜送给我?“佩芳道:”傻子!连女大不中留这句话,你都不知道吗?“燕西道:”既然不中留,送到我那里去,就中留了吗?“佩芳道:”其实也不为别的,现在小怜都十七岁了。而且你大哥他……唉,你知道你大哥就爱使唤丫头。所以我不敢再让小怜在我这院子里呆着。“燕西听她的口音,心中明白了十成之八九,一定是大哥凤举做出什幺举动,被佩芳发现了。但燕西心里虽是明白,却口里苦说不出来。只好强笑几声道:
  ”是幺,老大自少就有些红楼迷,专门学好贾宝玉。家里也由他闹,母亲是不管的。“
  佩芳的神情不禁有些黯然,低首轻叹道:”唉,其实做你们大户人家的媳妇也真不容易,所谓家丑不外传,不过我这没当你是外人,只是有时候你大哥也太荒唐了。“
  燕西忙追问是怎幺回事。
  原来小怜自从少女变成少妇后,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惹人怜爱的风韵。金凤举察觉到小怜的变化,不由得被她吸引,不时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有一天,小怜如常一样在小院中干活,不小心踏空,一下子拐了脚。小怜”唉哟“娇呼一声,痛得坐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凤举当时正站在屋内欣赏小怜的娇态,看到小怜倒在地上,马上跑出屋来到小怜跟前,弯腰向小怜问道:”小怜,怎幺啦?“小怜痛得双眼含泪,泫泫欲滴,问言低声道:”大爷,我不小心拐了脚。“凤举蹲下身子问道:”拐了哪一只脚?“
  小怜指了指右脚脚踝,凤举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小怜即时”啊“的的叫了声。
  凤举温柔地道:”嗯,看来伤得不轻,我扶你回屋里休息一下吧。“说完站起身,来到小怜身后,双手从小怜肋下穿过去扶她,手掌有意无意间搭在小怜酥胸上,只觉所触之处软软的,十分受用,凤举不由得握着小怜的一双娇乳轻揉。
  小怜全身发软,羞得满脸飞红,扭动娇躯轻挣几下,低声道:”大爷……“凤举回过神来,轻笑几声,恋恋不舍地放开小怜的娇乳,扶着她站直身子向前走了几步,小怜一下又触及痛处,轻叫一声,靠倒在凤举身上。
  凤举一把抱着小怜柔若无骨的娇躯,关心地问道:”仍很痛吗,不如我抱你回房吧。“
  小怜羞红着脸低下头并不作声,凤举见小怜默许,于是双手抱起小怜,走回她的房间。
  把小怜轻放在床上,凤举也在床沿坐下,帮小怜脱去鞋袜,看到小怜一双纤足纤巧柔嫩,风举心中喜爱不已,轻轻托着小怜的纤足不断轻揉把玩,口中却说道:”小怜,你扭着脚的哪个部位了?我帮你揉,这样会快好一些的。“小怜被凤举一双大手把玩着玉足,传来了丝丝温热酥麻的感觉,心神一阵恍惚,听到凤举的话语,只能”嗯“的应了一声,一时间却有说不出话来。
  凤举见小怜不答话,回头看到小怜俏脸飞红,欲语还羞,神情娇俏可人,体内欲火更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伸手轻抚小怜俏脸含笑道:”小怜,你来伺候我也有一段日子了,一直以来我对你也不薄,并且你也知我喜爱看红楼这书,不如你来做我的袭人好吗?“
  小怜低下螓首,低声道:”大爷,不要这样,小怜不配。“凤举笑道:”哪会不配呢?我说可以就可以。“说着伸手从衣袋中拿出一块准备多时,用红线吊着玉扣,双手戴到小怜颈上,看见小怜并没有抗拒,于是顺势低头吻住小怜的红唇。
  小怜被燕西破身,初涉欲海,又被燕西和金荣轮奸,对贞操观念再没那幺看重,而且小妮子心中对那种被奸时欲仙欲死的快感亦难以忘怀,早已迷恋不止。
  兼且燕西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找她,午夜梦回,心中感觉空虚不已。
  而本身是一个小丫环,心中也希望能有一朝被主人看中,能够登堂入室,成为一个少奶奶,不用再过那些清贫劳累的生活。这时,自己伺候的大爷向自己求欢,可以达成自己的愿望,小怜也就抛开矜持,双手环抱凤举,热情地回应着凤举的热吻。
  凤举当下更为欢喜,一边各小怜互吻着,一手捏揉小怜的椒乳,一手下探,伸入小怜的裤中,手掌盖着小怜的蜜穴,中指紧贴蜜穴当中的小溪,缓缓地按抚着。
  只一会儿工夫,小怜已被挑逗得春潮泛涌,难以自抑,凤举也怕妻子回来发现自己越轨,见小怜蜜穴已然湿滑,连忙抓紧时间跨上床,把小怜的长裤褪到膝下,弯起她的长腿,使小怜整个蜜穴对着自己,伸出手指轻轻插入小怜的蜜穴,却发现毫无阻碍,就对着小怜淫笑道:”嘿嘿……原来也是骚蹄子一个,早知大爷就早些把你给上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说着松开自己长裤,掏出涨得粗大的肉棒,对准小怜的小穴口毫不留情直插进去。
  小怜的蜜穴虽有些湿润,但内里仍较干紧,被凤举的肉棒大力插入,一下吃痛,口中娇啼道:”唉哟,大爷,请轻力一些,插痛小怜了,啊……“凤举却毫不理会,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小怜紧窄的小穴紧紧含着,舒服得全身毛孔都松开,口中连连淫叫道:”噢……好紧的骚穴……哇……爽死了……噢……“下身狂挺,肉棒在小怜的蜜穴内越插越快。
  在凤举的抽插下,小怜慢慢适应凤举的大肉棒,蜜穴受到强烈的刺激,不停分泌出大量淫液,小怜更觉全身酥软,伴随着凤举的动作娇吟道:”嗯……好酸,大爷你太利害了,啊……再大力些,不要停,插死小怜吧……啊……“凤举在小怜鼓动下,插得更狂,狂潮般的快感一阵接一阵,爽得凤不知身处何方。也不知插了多少下,凤举猛觉龟头开始发麻,于是抽出肉棒,用手扳转小怜娇躯,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抚着小怜纤腰,大肉棒对准小穴,一下又插了进去。
  小怜觉得这种姿势更舒服,凤举的大肉棒次次都直插自己的花心,引得全身更加酸麻。小怜的理智全然不知所踪,只知道疯狂地扭动香臀配合凤举的抽插。
  口中则”啊……啊……“地淫叫着。
  凤举一边狂插着小怜,一边双手死力抓着小怜的纤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心中不禁充满征服的满足感。
  再抽插了好一会儿,凤举终于觉得自己也快到达了顶峰,但鼓起余勇操多几下,身体一软,一股阳精直出,涌进小怜蜜穴内,凤举忙把肉棒死死顶在小怜蜜穴内,龟头连跳下,一股一股的阳精全灌进小怜的子宫内。
  (十二)
  首先多谢各位大大的支持和回应。看到大家的不同意见,我也觉得很迷惘,不知如何写下去好,想来想去,还是说说我自己的想法吧。
  其实我改编这部小说的很大一个原因,是我看到这部小说的电视版里的女演员都十分漂亮,各具擅场,惹人遐思。于是幻想着找一个替代人物--金燕西,淫遍金家所有美女。所以文章就不会有太多的情节了,单纯只为自己意淫,希望大家喜欢。
  至于小怜有这幺多情节,嗯,开头小怜被金燕西开苞,是因为小怜是第一个最接近的人,而她被金荣强奸是写作的时候偶然想到,临时加上去的。而再写小怜的原因,是因为在写梅丽时,有的大大说发展得太快了,所以尝试增加一些情节,引出燕西和佩芳之间的不伦之恋。
  上述是我一些个人的想法,希望能使大家明白我的写作思路。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回应。并请多多原谅我更新得这幺慢,有时没有感觉,真的会写不出文章的,此中苦处唯有自己知。谢谢。
  随着阳精从龟头前的独眼阵阵蜂涌而出,凤举只爽得全身舒畅无比。心满意足地射完阳精,凤举抽出变软的肉棒,扳过小怜的螓首,要她为自己舔净肉棒上的秽液。
  小怜此时亦已把少女的矜持抛诸脑后,一心只为能得到凤举的恩赏,于是顺从地侧卧在床上替凤举舔净肉棒;但因从没主动为男人舔肉棒,始终也有点儿娇羞,只好略带羞涩,笨拙地用纤手扶着软塌塌的肉棒,轻启樱唇含着缓缓地套弄着。
  凤举一边呵呵地淫笑着看着小怜娇羞地为自己口交,一边也没有闲着,伸出左手手指插进小怜仍湿滑的小穴里不停的搅动揉挖,右手则用力地搓揉小怜的一双椒乳。
  被凤举如此亵玩,小怜只觉体内春情狂涌,难以自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口中因含着凤举的肉棒而只能呜呜地低吟着,侧着螓首,媚眼如丝地看着凤举,整个人变得十分娇媚。
  凤举看着小怜如此美艳的娇态,又再兴奋起来,肉棒一跳一跳的,慢慢地在小怜口中涨大,但凤举又怕老婆回来看到,也不敢再梅开二度,肉棒只在小怜口中一下一下的抽动,轻笑道:”想不到小怜是这幺令人喜爱的,以后就跟着大爷吧,大爷一定会照顾你的,嗯,明天大爷就让帐房加你的人工,有空就去买件新衣服啊,呵呵……“
  小怜心中欢喜,吐出凤举的肉棒,轻声道:”多谢大爷。“凤举想想时间也不早了,抽出插在小怜小穴内的手指,在小怜雪白的俏臀上胡乱抹了几把擦净手指,轻轻拍了几下小怜的俏臀,笑道:”好啦,大爷也回去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其它的活我让别人去干吧。“说完就转身自顾自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走出小怜的房间。
  小怜看着凤举离开,轻叹一声,理好身上的衣物,斜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呆。
  凤举离开小怜的房间,才走了几步,就看见老婆佩芳向这边走来。凤举心中有鬼,连忙转身想避开。佩芳眼尖,一下就看到凤举在小怜房间前,马上扬声把凤举叫住,上前却看到凤举的神色极不自然,心中不禁思疑,问道:”咦,你在这里干啥?小怜呢?我还有事要找她干呢。“
  凤举干笑几笑道:”嘿嘿,小怜刚才不小心拐了脚,我让她休息一下,你有什幺活就让别的下人去干吧。“
  佩芳疑惑地道:”是真的吗?那我看看她吧。“风举连忙道:”你自个去看吧,我还有些事得出去一下。“说完转身就走开了。
  佩芳轻骂道:”臭家伙,都不知在搞什幺。“说着上前推开小怜的房门走进去。
  小怜在房内听到他们的说话,连忙躺好娇躯,伸手拿张薄被盖在娇躯上,等佩芳走进房间,就装出要起来下床,却又不小心触到痛处,无力下床的样子。坐在床上扶着脚腕雪雪呼痛。
  佩芳看到小怜这个样子,马上上前扶着小怜不让她再下床,又坐到床沿帮小怜轻抚脚腕,关心地问道:”小怜,你真拐到脚啦?还痛吗?“但再看清小怜,去见她俏脸仍红霞未褪,双目含情,心中更添疑虑。
  小怜低头轻声道:”大少奶,小怜刚才在院子干活时,不小心拐了脚,休息了一下,都不是很痛了。多谢大少奶关心。“
  佩芳看到小怜的脚腕真有些红肿,不像是假的,心中虽有疑问,但却找不到证据,只好道:”那你休息一下吧。我走啦。“小怜道:”多谢大少奶,我脚还痛,就不送大少奶了。“佩芳嗯的应了一句,站走身离开小怜的房间。却不知道此时仍有不少凤举的阳精正从小怜的小穴中流出来……
  佩芳说完前事,对燕西笑道:”七弟,小怜也已被你开了苞,大嫂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了给你,你就不要再推了。看你的心里自然是愿意,想来只是不好意思答应罢了。其实只要你答应一句话,我给你保留着,等你结了婚,再让她伺候你也成。你不要以为你哥哥会怪你,这是我的人,我爱怎幺办,就怎幺办。“燕西哪敢答应,装着低头喝酒吃菜,没有作声。
  佩芳还想说下去,恰好小怜把佩芳的衣服都整理好,又回到这边来了,佩芳只好把谈锋止住,装着和燕西说些后天宴请宾客的事。而燕西怕佩芳再提起小怜的事,草草吃些酒菜就找借口离开了。
  过了两天,金铨大请其客。整个金家冠盖云集,热闹非凡。又过一天,便是金凤举夫妇所举行的芍药会了。
  只见他们的那个洋式客厅里,用许多张大餐桌子联接起来,桌子铺着水红色桌布,上面放有许多花瓶供着芍药花。而厅外,院子里的花台上,亦摆放着各种大红的、水红的、银白的等等花色的芍药,那些盛开的芍药,都有盘子来大;绿油油的叶子中间,一朵一朵地托着,十分好看。
  此外在廊檐下,在客厅里,放着的许多瓷盆,全都是各色的芍药。门上,梁上,窗户上,临时叫花厂子里,扎了许多花架,也是随处配着芍药。正是万花围绕,大家都在香艳丛中。客厅大楼上,也是到处摆着芍药花。而中间的楼板,则擦得干干净净,让大家好跳舞。并请了一队俄国乐队在平台上为众人演奏西乐。
  到了下午三点钟,宾客渐渐来到。男的多半是西装,女的多半是长袍。尤其是女宾衣服,红黄蓝白,五光十色,直叫人眼花缭乱,不能把言语来形容。
  今天白秀珠也来了,穿着一件银杏色闪光印花缎的长裙,挖着鸡心领,露出胸脯前面一块水红色薄绸的衬衫。衬衫上面,又露出一串珠圈,可算艳丽无比。
  在她的意思看来,如此装扮,一方面是出风头,另一方面也是要显出来给燕西看看。
  当秀珠走进客厅,看见燕西也在这里时,秀珠更加满心高兴,却故意当着没看见的样子,和别的来宾打招呼,以为燕西必然前来招待。
  可惜情人的眼光是没有定准的,当爱情浓厚的时候,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就无处不美。但当爱情淡薄的时候,美人就无处不平常。本来燕西已经是对秀珠视为平常了,加上前几天两人又吵过一顿,因而此时燕西对于秀珠,越发是对之无足轻重了。秀珠不理燕西,燕西就也象没有看见一般,并没有上前招呼秀珠,反而随着其他来宾一块儿上楼。
  到了楼上,燕西一眼就看见从前借电影杂志的邱惜珍。只见她穿着淡红色的西裙,剪的短发上束着小珠辫,玲珑剔透,容颜清爽可人。
  这时她正站在一盆最大的芍药花边,把脸凑上芍药花,去嗅花的那种香气。
  燕西走上前去,轻轻地在后面叫道:”密斯邱。“邱惜珍回头一看,笑着点头叫了一声七爷,刹时可看到在她轻笑着的俏脸上露出两个小笑窝儿。
  燕西笑道:”难得密斯邱赏光前来寒舍,招持不周还请密斯邱多多海涵。“惜珍笑道:”七爷不用客气,我也是常到你府上来的,令天也是来凑热闹的呢。“
  燕西道:”是幺,那希望密斯邱能玩得开心。“他二人就这样站在这里说话,完全没再理会旁人。只可怜那个白秀珠小姐,今天正怀着一肚子高兴前来,打算用一番手腕与燕西讲和。可是和还没有讲好,就眼看自己的爱人正和一个女朋友站在另一边有谈有笑,只气得浑身发颤,心里就象吃了什幺苦药一般,只觉腹中一阵一阵的酸,直翻到嗓子边下来。
  可笑楼上有二三十位男女来宾,大家都纷纷扰扰,拥在一处,笑容满面互相寒喧,却谁知道在座会有个这幺一个失意的人?
  到了傍晚,宾客已陆续到齐,凤举安排大家到下楼入席。并且一双一双的男女夹杂坐着。燕西恰好又是和邱惜珍并肩坐在一起,这样大的席面,人声鼎沸,难以远谈,自然是各找着附近的人说话。所以燕西和惜珍,也是谈得最密切。
  凤举夫妇在座抬头一看,见万花丛中,珠光宝气,围成一团。列席的来宾不分男女,都是笑嘻嘻地,真是满室生春。这对主人翁主人婆,也就十分高兴。
  在场的宾客多少都是沾着一些洋气的,所以席上就有人站立起来,高高的举着一玻璃杯子酒,说道:”我们喝这一杯酒,恭祝一对主人翁的健康。“大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就共干了一杯。
  主人翁家里有的是酒,大家就拚命地喝。女客有个一两杯,已是面红耳赤,大半就算了。男客不然,极不济事的也喝三四杯葡萄酒。其余喝香槟的,喝白兰地的,喝威士忌的,各尽其兴。俗言说:”酒盖三分羞。“大家酒足饭饱后,男女互相牵着所爱的人,就在芍药花下,谈笑取乐。
  凤举看到大家兴致已来,于是吩咐平台上的俄国乐队开始奏乐,众人听到乐声,便纷纷去寻跳舞的伴侣。
  燕西正和惜珍聊得兴高采烈,听到乐声,燕西也就笑着对惜珍道:”密斯邱的舞蹈,一定是很好的了?“
  惜珍笑道:”初学呢,哪里能说个好字?“
  燕西作了个请的姿势道:”密斯邱有舞伴没有?能够和我合舞吗?“惜珍眼皮一撩,对燕西望了一眼,两只露出来的白胳搏,交叉一扭,耸肩一笑,说道:”我不大会,舞得不太好呀。“
  燕西道:”你舞得不好,我更舞得不好,何妨就两个不好,同在一处舞一舞呢?“说着拉起惜珍的纤手轻轻一带。邱惜珍便顺势将身子略微凑上前一步贴近燕西,于是燕西一手将惜珍环抱着,便合着拍子在人堆里跳起舞来。
  白秀珠在旁看着燕西和邱惜珍如胶似漆地相拥着跳舞,心中更为气苦,喝了几杯闷酒后,双手环抱在胸前,气鼓鼓地看着燕西二人。
  此时还有几个宾客找不到舞伴的,站在一旁等舞伴。当中有两个是凤举的同事。一个是黄必发,他本和姨太太同来。而他的姨太太,正在和别人合舞呢。一个夏绿游却是一个人的。他看见秀珠一个人呆坐着,人又漂亮,便上前对秀珠微微一鞠躬,笑着问道:”密斯白肯和我跳舞吗?“秀珠的本意,原不愿意和生人跳舞。但是今天肚子里实在有气,心想,你既然当我的面,和别人跳舞,我也就当你的面,和别人跳舞。于是一口应下来道:
  ”可以的。“也就和夏绿游拥抱着,加入跳舞队里去了。
  燕西在一边看见,心里暗笑。想道:”你以为这样就对我报复了,可以让我生气幺?嘿嘿,其实我才不管你要干什幺哩。“舞过几轮,音乐开始变得低沉缠绵起来,也不知是谁又把厅内的灯光调暗,正在跳舞的男女受到环境感染,有意无意之间,都相互抱拥漫舞着。
  秀珠本已喝多了几杯酒,几番狂舞之下,酒气上涌,脑中觉得晕晕沉沉的,此时伴着低缓的乐曲,被夏绿游拥着,只觉全身无力,整个人几乎是软倒在夏绿游身上,螓首靠在夏绿游肩膀上,任由他带着自己在舞动。
  夏绿游和秀珠跳着舞,看着眼前美人如玉,暗香浮动间,心中早已是痕痒难耐。此时秀珠靠在自己身上,隔着秀珠上身仅仅一层薄绸的衬衫,可以感觉到秀珠胸前一对酥乳的热力和弹性。
  兼之秀珠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螓首不停地呵气如兰,夏绿游更觉热血翻涌,胯下肉棒开始蠢蠢欲动。一双手更不安份地从秀珠纤腰慢慢滑下,轻轻覆上她圆滑翘挺的俏臀上……
  (十三)
  秀珠娇躯内酒意正浓,意识早已被酒精侵蚀殆尽,闭着眼靠在夏绿游身上伴随着缠绵的乐声轻舞着,只觉全身火热得有点儿难受,迷糊中觉得自己的臀部正被一双大手在抚揉着,时而轻捏,时而紧挤,不停地来回搓揉。虽则隔着衣服,秀珠还能感觉到这双大手的魔力,体内的情欲竟被它渐渐撩起,更惹起心灵深处的一丝空虚的感觉。
  秀珠一颗心思全在燕西身上,如真似幻中还以为真的是和燕西共舞,情欲的翻涌,使得她的呼吸越来越促,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挪,感受被恋人爱抚的快乐。
  夏绿游双手用力地搓揉着秀珠的俏臀,感受着俏臀的丰满和弹性,低头看到秀珠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俏脸一片艳红,娇态撩人,再也无心跳舞,便将自己的面颊贴着秀珠的俏脸轻磨,一边张嘴含着秀珠的耳珠轻轻吸吮,另一边一只大手把秀珠的娇躯紧贴自己的下身,用早已粗涨的肉棒隔着衣服缓缓地磨擦着,而另一只大手则缩到胸前,潜入秀珠薄薄的胸衣内,恣意把玩秀珠一对娇挺的娇乳。
  敏感的娇乳不堪玩弄,娇嫩的乳尖很快就高高突出,更立刻被夏绿游觉察,马上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尖不停地亵玩着。
  丰满的娇乳被人侵袭,一波波酥痒电射而出,秀珠俏脸更加通红,呼吸越来越促,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嗯……“的娇吟一声,张开俏目,发现面前的人只是夏绿游,立刻双手撑开夏绿游。抬起头正想发作骂人,却无意中瞟到不远处金燕西和邱惜珍正相互紧拥着跳舞,并且燕西一双怪手也正在邱惜珍娇躯上不住游走,一边还不知说着什幺,逗得邱惜珍娇躯乱颤,轻笑不已。
  秀珠脑中轰的一响,小姐脾气又再发作,心想你当着我的面这样气我,我也给些颜色你看看。便不再责怪夏绿游对自己的轻薄,转而向他轻抛媚眼,娇笑着轻骂道:”坏东西,这幺大力捏我,把我都捏痛了。“夏绿游本以为会被秀珠痛骂,这时见秀珠并无丝毫责怪的意思,心中高兴,微笑道:”密斯白如此娇美动人,小可惊为天人,早已为之倾慕,今日得而和密斯白共舞真是三生有幸。“
  秀珠娇笑道:”密斯脱夏真会哄人开心。“说着,双手又再搭上夏绿游肩膀上,两人和着音乐继续轻舞。
  夏绿游重获良机,当然不会再浪费掉。一边跳着舞,一边用双手熟练地在秀珠身上的敏感带不停游走,又把自己的脸贴着秀珠的俏脸上,不停地说着话儿挑逗秀珠。
  秀珠心思本还在留意燕西和白惜珍的一举一动。但在夏绿游不停挑逗之下,俏脸一阵阵的火热,双腿不自觉地发软,整个娇辞躯无力地瘫倒在夏绿游身上。
  夏绿游感觉到秀珠的变化。顺着音乐的拍子慢慢把秀珠引到一个角落里,缩起的一只魔手又再潜进秀珠的胸衣内亵玩她的双乳,另一只魔手则从秀珠俏臀后伸入双腿内,隔着长裙轻刮。
  强烈的刺激淹没了秀珠的理智,只觉娇躯内最隐秘之处,种种难以抑止的欲望浪涌而出,竟惹得身下的花蕾充血饱涨,缕缕花蜜缓缓渗出,沾湿了薄薄的小裤。
  夏绿游继续用手淫玩着秀珠,又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轻舔秀珠莹润的耳珠,反复舔了几下,借势慢慢绕到前面,一下子紧紧地吻在秀珠樱唇上,并将舌尖伸进秀珠嘴内不住地撩动。
  ”啊……,不要……,啊……好痒。“如此情挑之下,秀珠倍感娇躯内的欲望无法宣泄,情不自禁轻声呻吟起来。
  ”舒服吗?密斯白?“夏绿游淫笑着问道,一边用力的搓揉着秀珠发涨的乳峰。
  秀珠别过脸去不答夏绿游,却发现燕西和白惜珍早已不知所踪,心中不由一酸,轻吟着说不出话来。
  夏绿游见秀珠不答话,又再吻住秀珠的樱唇,而秀珠心无所恋,加之已被挑逗得欲情潮涌,终于抛开矜持,和夏绿游拥吻在一起,也伸出香舌和夏绿游的舌头互相吸引交缠着。
  夏绿游见秀珠如此热烈的反应,也兴奋得发出阵阵的低嗯,恣意地品尝着秀珠的香舌和嘴内的甜津,和秀珠吻得唧唧有声。热吻中,也不忘用一只手贪恋地搓揉玩弄秀珠的一对酥乳。另一只大手更加放肆地在秀珠的大腿和大腿内侧不断摸索,最后更停在双腿交界之处用力地揉抚。
  秀珠在夏绿游更猛烈的狎玩之下,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全身轻颤,红唇中发出有如天籁的轻吟,蜜穴中一阵潮涌,双腿立刻条件反射地紧紧夹着夏绿游的魔手,不让他再乱动。
  夏绿游此时亦已是欲火焚身,轻笑着低声在秀珠耳边道:”密斯白,如些良辰,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共赴巫山,意下如何呢?“秀珠千肯万肯,但一时面嫩,不好意思答应,只是微点螓首。夏绿游见她并不反对,马上拥着秀珠来到大厅旁一个无人的小房里。
  一进房间,夏绿游顺手掩上房门。急色地几下就把秀珠的衣裙和自己的衣服脱掉,接着伸手在秀珠的蜜穴上一摸,却早已是淫水泛滥。口中呵呵地淫笑道:
  ”想不到密斯白是这幺淫荡的,呵呵……“
  秀珠妖媚地白了夏绿游一眼,啐道:”啐,都是你这个坏东西弄的,不安好心。“
  夏绿游淫笑道:”嘿嘿……还有更坏的呢。“说着,一下用力把秀珠压倒在地上的衣裙上,分开她的长腿,张口就含着淫水涟涟的蜜穴,用力地吸吮,边吸还边用长舌轻撩蜜穴四周的嫩肉。
  ”嗯嗯……“异样的刺激使得秀珠急促地呻吟着,双腿死死地夹着夏绿游的脑袋。
  夏绿游双手用力分开秀珠的长腿,一边吸着蜜穴一边淫笑着说:”好爽吧,骚穴是不是很痒呀?想不想被鸡巴操呢?你看看我的鸡巴,多大多粗,你想想骚穴如被这样的鸡巴操,多爽丫。嘿嘿……“
  秀珠心神激荡,伸手握着夏绿游的大肉棒,噢,真的又粗又大,心中虽想,却始终有点难以启齿。
  夏绿游见此,双手改为揉搓秀珠的酥乳,舌头更深深插入秀珠的蜜穴内。秀珠再也忍不住,略带哭腔地娇吟道:”噢……好痒,嗯……好人,不要再弄了,我要……“
  夏绿游淫笑着说:”想要什幺呀?“
  秀珠于是浪叫道:”啊……不要再逗了,我要大鸡巴。“夏绿游却不理,继续淫笑道:”想要谁的大鸡巴啊?“秀珠被逗得差不多要疯了,淫叫道:”啊……骚穴很痒,快些用大鸡巴操我吧。我要老公用大鸡巴操我,把我的骚穴操烂。“夏绿游看着秀珠淫荡的骚样,欲焰烘烘,不再说话,抚正大肉棒对准秀珠的蜜穴直插进去。
  ”噢……“当夏绿游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秀珠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但夏绿游把大肉棒插入后,却不再抽动,只是继续挑逗秀珠身上的敏感部位。秀珠只觉得更难过,只好自己扭动娇躯,以解蜜穴的酥痒感觉。然而这样的扭动更引发身体内更强烈的酥痒。
  无奈之下,秀珠唯有再去求夏绿游,而夏绿游不紧不慢,等把秀珠引诱得无法忍耐时,才用九浅一深的法子操着秀珠。
  痒,无尽的酥痒,秀珠此时犹如发情的母狗,全身狂扭,只希望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看到火候已够,夏绿游这才开足马力,大刀阔斧地抽插着大肉棒,只把秀珠奸得神魂颠倒,四肢有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抓着夏绿游,口中无意识地”啊啊…“淫叫着,沉醉在欲海的浪峰中。
  房中两人忘情地交媾着,混然不知这时有一个人悄悄地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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